闻言,欧纪斯僵硬的表情这才纾缓了下,但他仍然没有放下自己的警觉。
无可否认的,白水心的话再加上她的表情,绝对让人相信她说的话,但欧纪斯的心思是何等的缜密,宁可否定也不愿放过任何一丝怀疑。
正当欧纪斯趁她出神一个见不上钱伸手想要检查她的腹部之时,一阵悦耳的铃声从他口袋里传出。他的一顿,让白水心有了躲开的机会。
欧纪斯一边用向盯着犯人一般的目光盯着白水心,一边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眼角余光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屏幕,当看到闪烁不停的名字,顿时表情就放柔了。他又看了看一脸冷漠的白水心,犹豫了一下,最后接起电话。
“情儿,有事吗?”
一听到阮之情的名字,白水心的表情当下就僵住了,她看着收回视线专注于电话中的欧纪斯,不知为何心中一阵阵的酸涩。她本该趁着这时离开房间的,然而她的双腿就像被固定在了原地一般似地,动也动不了,一直到欧纪斯挂断电话。
“好,我马上过来。”一通电话匆匆结束,欧纪斯的注意力早已不在白水心的身上。挂完电话,他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蓦地想到被自己晾在一边的白水心,冷冷说道:“最好是这样!如果被我知道你是在骗我,后果绝不是你承受得起的!”然后急急忙忙离开了房间。
欧纪斯这么一走,白水心全身的力气仿若被掏空了一般,整个人无力的跌坐了地上。
目光空洞的望着空荡荡的门口,白水心只觉得心一阵揪紧。 嫂索** 此情不可待
事到如今她已经再也瞒不下去了,眼下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她该尽快接解决与欧纪斯之间的事情,要么,她只能选择打掉这个孩子而她究竟该做哪一个?或许说能够做到哪一个?她迷茫了。
翌日。
明媚的阳光从敞开的帘子投射进来,照耀一室的光亮,空气中每个因子,都暖洋洋的。
上午十点,白水心从卫生间出来,此刻本该早已在公司的她却悠闲的整理着东西,身上也没有穿上一贯的套裙,而是宽松的连衣裙。
她将一些不常穿的衣服收拾进行李箱里,只留下几件便衣,然后将行李箱收进衣柜里,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白水心走下楼,正想往父亲的房里去跟他商量一些事之时,忽然一声轻柔的呼唤从不远处传来,阻止了她的脚步。
她顺着声源处望去,当看到那一抹走向自己的纤纤身影之后,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