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金太阳正暗自琢磨,外面进来一个探马。
“何事?!”金太阳沉声问道。
“东北军正白旗从丹东城和临江城,分别抽调了1000人,目前鸿门方向,增加到4000正白旗!”那名探马禀报道。
“好!意料之中!”金太阳满意笑道:“不管他,再探再报!”
“是!”那名探马躬身而退。
南朝鲜军虽说也没和东北军在陆地上正面交锋过,不知道对方底细,但4000正白旗,人数虽然不多,但其战力肯定是不好惹的,金太阳手中,加上水军,也不过3万多人,正面突击,恐怕至少要付出1万儿郎的性命,另外,他不得不考虑平壤城内北朝鲜军队的反应,所以,除了偷袭和用计,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除掉这4000正白旗。
在他眼中,东北军,才是他的主要对手,至于金喜阳嘛,从小就不放在他眼里,偏偏父王却喜欢他这个二弟!
“朴承晚!”金太阳扬声喝道。
“末将在!”那个南朝鲜武将行了进来。
“本王给你1000精锐,你如此这般……”金太阳面露得意之色,在朴承晚耳边,嘀咕了几句。
“遵令!”朴承晚听罢大喜,转身出了营帐。
金太阳又唤来一个亲兵,把一个纸条递给他:“你速通知南浦港的水师都督崔荣武,按照本王指令操作,不得有误!”
“是!”那名亲兵接过纸条,赶紧出去。
这些,都是金太阳之前策划好的,现在一切都在按照自己和契丹大汗耶律德方策划的方案进行,甚至,比原来的方案更完美!
至少,他手中的7000水师,现在成为了机动力量,随时可以在平壤以北登陆,甚至更远……
文清,就算你能躲过20万4国铁骑的围杀,也躲不过我南朝鲜的致命一击!
金太阳,就是耶律德方的第二个暗子!
一颗比魏文长还要致命的棋子!
27日凌晨。金州城东面百里一处海岸——庄河村。
庄河村是一个小村子,以孙姓为主,只有几十户人家,200多人口,这些年来以打鱼为生,庄河村的海鲜,在金州城是出了名的,此时村民们还在睡梦中。
不过,自从前几年,发生了长岭土匪屠村的事件,文清已经命令东北各地的村镇,平日里保持几个暗哨,以防止土匪袭击事件的发生,特别是一些周边地区。而庄河村地处海边,以前曾有海盗出没,所以由村民自发组织,一直保留了2个警戒暗哨。
此时,那两个暗哨正隐在一个暗处的大石后,警惕地望向四周。
突然,其中一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拽拽身旁一个年近50的壮汉,冲海边努努嘴:低声道:“大伯,你看那边……”
那壮汉顺着小伙子的眼神望去——海面上,现出一团团巨大的黑影。
“似乎是战船!”那壮汉眯眼望着,黑夜中,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但海面上的黑影太大了,还是一眼能看出来,是战船!
他常年在海上打鱼,是见过东北军的水师战船的。
不止一条战船,而是6条!
不止是一般的战船,其中一艘,应该是巡洋舰!
那一艘巡洋舰和5艘驱逐舰,朝着岸边缓缓驶来,明显是在找地方靠岸!
“会不会是咱们东北水师?”那小伙子轻声问道。
“不太像,咱们东北水师不会到这里靠岸啊……”那壮汉喃喃自语。
“难道是朝鲜方面的战船?”小伙子猜疑道。
“不好,是南朝鲜的战船!”那壮汉心中一沉,倭寇的水师去年已经在文清的打击下,灰飞烟灭了,北朝鲜现在和东北结盟,事事仰仗东北,自然不会偷摸派战船来,能到这里的战船,一定是南朝鲜的战船!
“他们敢摸老虎屁股?!”那小伙子有些不信,胆儿肥了!
“伯符,你骑快马,向金州城内的玉梅主母报信,就说南朝鲜可能派兵偷袭咱们金州城!”那壮汉立时想明白了,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