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塘春风也站了起来,修长的身躯竟比太后高了半头,语气低沉,一脸担忧的看着太后道,“姑姑,或许会有那么一天,那个时候,儿臣会反抗,北塘家也会反抗,但不是现在。”

一手扶着太后,将她搀到了卧榻边,让她坐下休息,语重心长道,“姑姑,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帝王的后宫,像来不都是这样吗,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何曾有过独宠?隆正先皇的后宫妃嫔虽然不多,却也有**位,别人您都能不计较,又何必跟柳夫人太过计较,这都二十年了,何况,隆正先皇已经驾崩那么多年了。”

太后起身,她坐不住,在王嬷嬷的搀扶下,又做到了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美艳的姿容,开口道,“你不懂,哀家跟那个贱人,绝非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哀家绝非量小之人,隆正先皇别的嫔妃哀家从未打压过,但哀家就是容不下那个贱人。”

北塘春风看着镜中美艳无比的太后,即使生起气来也是那么的动人,如此美貌博学之人,怎会斗不过区区一个柳夫人,莫非,姑姑和柳夫人之间不只是争宠那么简单?

可是,后宫中的女人,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呢?

正着摸着,太后的身边那名膀大腰圆的宫女来报,说是苏嬷嬷有要事禀告皇后娘娘。

太后看了一眼北塘春风,北塘春风点点头,太后不高兴的一招手,那名宫女下去领着苏嬷嬷来到了北塘春风身边。

苏嬷嬷毕恭毕敬的施礼见过太后,曾几何时,她才是苏嬷嬷正牌的主子。如今,皇后换了人,她自然也换了主子,但是,太后的威仪在她心中永不磨灭。

或许,她更怀念的是太后当家作主的日子,那时候,她们是何等的威风,不像现在,看似荣耀,实则处处受制。

苏嬷嬷俯身到北塘春风耳边,悄悄低语几句,北塘春风意料之中的点点头,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待苏嬷嬷汇报完,北塘春风道,“苏嬷嬷,本宫有些重要的话要跟太、、后娘娘聊聊,你下去,守住内殿的出口,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苏嬷嬷点头称是,退了下去,那名宫女自然也跟着退下。

王嬷嬷听北塘春风如此说,有重要的话要跟太后说,也挪动脚步,准备退下。

北塘春风看她要走,微启朱唇,轻声道,“王嬷嬷,你留下。”

王嬷嬷看了一眼太后,见太后并没有说什么,又毕恭毕敬的站了回去。

整个大殿了都安静了,三人都屏佐吸,大殿里静悄悄的,死一般的沉寂。

北塘春风调整了一下坐姿,轻手抚平了刚刚坐皱了的衣服,漫不经心的道,“姑姑,柳夫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身后是当今的圣上,掌握住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太后先是一愣,过了半晌才反应过北塘春风的话,冷笑一声狠狠道,“那又如何?如今证据确凿,由不得她不死。”

北塘春风眉头一皱,姑姑何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太后看北塘春风神情,她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就知道北塘春风并无惩办柳夫人之心,气的不由得警告道,“哀家知道,你不想杀她,如今帝后恩爱,你怎么还管别人的死活呢?不过你可别忘了,覆巢之下无完卵,你也姓北塘。“

“姑姑,风儿姓北塘,北塘家与南宫玉皎是何等关系风儿一刻都不敢忘,可是,姑姑嫁祸柳夫人的手法实在不高明,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太后闻听北塘春风一言,放在桌上的手一惊,不消心碰倒了桌面上的脂膏瓶子,脂膏碰着傍边的香粉,哗啦啦的一片,桌上摆着瓶瓶罐罐一股脑的掉到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接二连三的几声脆响,全都摔的粉碎。

王嬷嬷就要上去收拾,北塘春风伸手制止,北塘春风指着地上的碎片道,“一招不慎,满盘损。”

太后稳了稳刚刚惊慌的神情,略显激动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北塘春风再也坐不住,心情激动,站起来道,“姑姑这次回宫恐怕是别有目的吧,刚进宫,就将服侍了您二十多年的王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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