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心中是有他的。
不然不会连续在梦里叫喊他的名字。
甚至,哽咽的道歉。
每一晚他都会搂着她哄好久好久,她才会平复下来,但是小手还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像怕他跑了。
这都是一个人的本能和潜意识。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伪装自己爱他真的很痛苦的话,她不可能会有这种表现。
那样即使在梦里,她也应该是抗拒他的,甚至会产生戒备。
但是这一个星期,他夜夜拥她入眠,她却是全然的放松和信赖。
他勾唇一笑,点了支烟抽了两口,眼眸里透露着绝对的霸道和蓄势待发。
虽然傅容止最后的话没说完,但是厉城尧心里清楚,后面的事情,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这大概是他最佩服傅容止的地方吧。
那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会拼命的抓住,从不轻言放弃。
“你要没什么其他的废话,走了!”
傅容止捻灭了烟头,正欲离开,却突然听见厉城尧问了一句,“那个拿着一百万逼迫薄凉订婚的神秘人是不是你?”
他步伐一顿,语气很淡,“你查到什么了?”
“还需要查吗?以你的风格,这神秘人要是别人,你能如此云淡风轻吗?除非,这人就是你自己。”
厉城尧的语气里有着笃定。
傅容止既没承认也没反驳,扬长而去。
厉城尧愤愤的道,“本来还想说诈一下,没想到还真是!靠,掩藏的也太深了吧!果然,歼商就是歼商!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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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
病房的门再一次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一只手悄悄掀开被子,他刚准备上去,原本应该熟睡的薄凉却突然睁开眼睛。
借着窗外的月光,两人四目相对,皆是一怔。
傅容止的眼眸幽深了一些。
薄凉撑起身体,直直的看着他,“原来真的不是我的错觉!”
之前的夜晚里,她昏昏沉沉之间,总能听见那熟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可又太真实了,真实到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学聪明了,知道守株待兔了。”
被当场逮住,傅容止没有否认,反而笑了笑,顺势在床边坐下。
“你赶紧走!”
傅容止的深眸锁定着她,“来都来了,怎么可能有折回去的道理。”
薄凉撇开头,躲避他的目光,“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天,我们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
“你……”薄凉不敢置信,他竟敢睁眼说瞎话。
“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傅容止直径掀开被子,然后躺上来,一副在自己家里一样。
“你,你下去!”
薄凉秀眉轻拧,双手试图将他推下去,但是穿着衣服看似精瘦的男人,这一刻偏偏重的要命,无论她使了多大的力气,他都纹丝不动。
下一秒,手腕被傅容止攥住,微微一用力,她就趴在了他的怀里,长臂一撩,被子盖住两人。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充足的睡眠,乖,把眼睛闭上。”
大手落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像在哄小婴儿一样。
“傅容止!”
薄凉恼怒,想要撑起身体,但是揽着她的手臂跟钢筋一样,掰都掰不开。
她越是想要挣脱开,反而被他压得越紧。
隔着薄薄的布料,身体之间产生了摩擦,也令他闷哼了一声,不得不出声提醒。
“别再动了,不然我就让你用手给我解决了。”
薄凉身体一僵。
傅容止微微侧身,让两人面对面,双臂将她抱得更紧,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低的响起,似有些懊恼和失望。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偏偏这么听话呢?不听话多好,我就可以有借口跟你玩点新花样。”
薄凉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