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思费了几天功夫到街坊上打听过后,这日才回来向冯文卿回禀他得来的结果。

“少爷,小的去问过好几家花店,连京城最大的那家富贵花坊都去过了,他们说这种花语原先是海外人家乡的一些礼仪,而且都是富贵人家才用得着,不过大夏朝以前便有类似的流传,就是没人家的花样多罢了,加上一般老百姓很少注意到这些,所以知道的人也少,不过富贵花坊的店小二倒是好心我说了几样。”鲁思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怕是拿捏不准冯少卿是否真的想听。

“哦?说来听听。”冯文卿饶富兴味地示意道。

“像是咱们一直都知道,松树代表长寿,柏树有不朽的意思,还有月季、蔷薇和玫瑰,都有代表喜欢、爱慕之类的意思,所以他们常会建议人们购买这类的花。”鲁思带丝兴奋的语气向冯文卿说道。

“是吗?那…还有没有提到其他的?”冯文卿心底闪过一道疑惑,便又问道。

“当然有啦,像是牡丹花有富贵的意思,菊花的品种多,一般的有真情、清净、高洁的意思,但有种可爱的小雏菊却是纯真、愉快、幸福、灵巧的含意,哎!那店小二说了不少,不过小的也只能记这么多了,少爷要想问别的,不如找一日咱们过去那家花坊看看?”鲁思说到最后,大约是真想不起其他的了,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向冯文卿建议道。

“再说吧,辛苦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冯文卿像似没有要再问其他话的态度,然心中显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冯文卿待鲁思走后就陷入自己的心绪之中,他有些婉惜地想道,鲁思也没问到向日葵和秋海棠的意思?但是真的没别的意思吗?或许…顾绍宸他妹妹会知道吗?要不找一日让绍宸去跟他妹妹打听看看?

王氏在过年前就与一位刺绣师傅议妥年后来教导顾若寒学习刺绣,这位刺绣师傅姓梅,正是京城内名气最大的那家锦绣坊内的首席师傅,唯因近年来已经甚少亲自动手,即便宫中娘娘们想要得到梅师傅亲做的一件绣品也是不容易,王氏却是曾有缘得梅师傅亲口指点过几次,方与她有些交情。

王氏自知没得到梅师傅几分真传,但为了女儿,她仍厚颜亲上梅府数次,商请梅师傅过府教导女儿,王氏倒不是希望女儿能有多厉害,自家的孩子自家知,若女儿能习得梅师傅一两分神韵,王氏就觉得该偷笑了,这一点王氏也没有对梅师傅隐瞒过。

在梅师傅将到来的前一日,王氏才告诉顾若寒关于梅师傅的身份,又要求她不许随意向别人提起她所拜之师就是梅师傅,还再三叮咛要对梅师傅极尊重才好。

顾若寒看着王氏严肃慎重地交代她该注意的事,自然是暗暗记下且极诚恳地向王氏保证她会尊重梅师傅,并且好好学习梅师傅的手艺,顾若寒明白的很,这手艺好又名气大的人都有一份傲气,王氏能请到梅师傅来教她,肯定也费去不少功夫,暂且不论自己的天份如何,这尊重和认真却是一定要的,让人家有了好的印象,将来就算自己真的学不好,梅师傅也不会怪罪她,再说啦,梅师傅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不止见多识广,人脉也少不了,她总会得到点好处的。

师徒的第一次见面,梅师傅对于顾若寒的谨慎小心和礼数周到,果然存了很好的印象,她与王氏约定会三日过府一次,亲自指导顾若寒在刺绣上的技巧,又言及学了刺绣也不必将其他事情搁置不管,断文识字的本事还是要有的,甚至在绘画上最好能有点基础,毕竟她们刺绣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图样在手中对照着绣花。

王氏自然也明白这些,所以顾若寒要学的可多着呢,虽不必像顾若彤一样得琴棋书画样样出色,不过习字绘画的确要学的,不趁现在年纪小时打下基础,等过几年到了议亲前后,又要跟着学习怎么管理家务,那时才真叫一个累。

“梅师傅的话,妳都听到了?妳也识过几年字,其实若不求钻研的话,倒是够用了,可惜这绘画一事,却是不容易寻到师傅…。”王氏突然想到这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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