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氛围轻松许多,夏篱也能松下心,将宝儿他爹当做平常友人般对待。

可被夏篱砸到的南封邑却有些苦笑了。手里的枕头包虽被许多人所不喜,但他一直无所谓,当着众人的面,被平民百姓品头论足,他也不会觉得尴尬,依旧自我的吃的坦然,甚至享受。但,对着夏篱却不行。

他连忙将其放到一边,以掩饰自己的小羞窘,偏偏夏篱还没明白似的,还一脸疑惑的望着他。再加上,此时,夏篱站着,他坐着,更加叫人不舒服。

里屋里面并没有其他的椅子,平时不觉得,现在却有些懊恼起来。夏篱像是了解他的意思,左右也扫视了一番,也没叫人搬椅子进来,就坐上了一旁的小榻上面。此时虽然还看不出来,但其实夏篱已经为微凸的肚子而难受了,坐下舒服得多,她有何乐不为?

一坐才觉得有些奇怪。小榻上头变得软了许多,还多了一个枕头,连身下的床榻都变了颜色。之前身子有些不爽利,于氏在这小榻上陪了几日。夏篱还记得,于氏铺着的都是简单的近乎褐色的被单,不像现在,都换成了带银边的黑色。

不知道谁说过,黑色代表神秘,无所不能的力量!她抬眼扫了扫南封邑刚毅的面容,倒是十分认同。

夏篱这才反应过来,惊讶的抬头,想来,这几日,南封邑是睡在这里的!

“这床榻这般小,你,你怎么不睡到床上去?”说着,勾着头往里头瞄了一眼,果然是整整齐齐,和她离开的时候是一个样子。

南封邑直接步入小姐深闺,睡到里间的外塌之上已经是不错的了,哪里还有勇气睡到夏篱的床铺上?

屋里的气氛又被暧昧所笼罩,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咳”的一声,才又有了动静,南封邑之前叫人挪进来了一个小书桌,因着方便接近光源,所以,他坐下后,是背对着夏篱的。

这姿势实在不对。

此时,他也只好有些尴尬的站起来,以正面面对着屋里的女子。这样,又成了一高一矮的样子。

夏篱扑哧一笑。

南封邑也微窘的想去给椅子翻面,却被夏篱给拦住了。

“唉,过来坐吧!”本来被刚才的好笑冲散了几分暧昧,她也就随口这么提议,南封邑也不傻,没过多迟疑,就坐下来,但到底恪守礼仪,两人离了近一米的距离。

夏篱垂眸,身上的衣衫宽宽松松的,自己本来就瘦,微胖的腰围,不仔细看,压根不知道里头还有一个孩子。

她抿唇微笑。孩子他爹就在身边,这幅场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这屋子并不大,却满满都是家的温馨,夏篱简直就忍不住想说出真相来。

不知怎地,那句话就已经开口说了出来:“几日后的琼花节,你来看么?”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南封邑温和的脸色又变的严肃,他未曾站起身,就那么开口:“进来!”

汝炎低垂着眼进来,即刻跪下禀报,也未曾避开夏篱,“又有信鸽进来,皇上见王爷几番都未曾回信,现在急招您回宫。”

南封邑的眼神有些恍惚,没想到,皇兄竟然用了急招。他们兄弟两人本是一起长大,甚至,年幼的他是由贵妃所出,而现今的皇太后,皇帝的生母,确是宫女的出身。他无心皇位,所以也不介意由皇兄继承,却没想到渐渐的不被这些亲人所信任。

那一刻,夏篱明显看到了不应该属于战神曜王的落寞和孤单。这感觉,实在叫人心疼。

南封邑摆摆手,汝炎立马退下离开,帮着关好了门。

不过一会,那落寞就仿佛消失不见,“好,我会去的。”这是回答夏篱刚才的问题了,仿佛中间就没有汝炎进来回报的事儿。

他的脸色十分平静,但夏篱还是看出了他的伤心。原来,他这么渴望亲情么?

一家三口,快乐在一起。想想这个画片,就那么的叫人满足。

夏篱接着说完未尽的话:“琼花节那日,你来娶我吧!”

说着也不看南封邑那惊讶的眼,直接站起身走了。她默默的想着,你娶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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