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婈原本是个极有主见之人,虽心灰意冷之下历经了十年浑噩,可一旦振作起來心思就恢复了往日的通透,略作沉吟后道:“下官敢问大人,养军可是要耗费钱粮。”
“自然,耗费颇巨。”
她紧接着问道:“国可无军耶。”
贺然知道了她的意思,含笑道:“不可。”
“那养军之资从何而來。”
“国库,国库之财取之于民。”贺然不再等她发问,一并回答了,
“这就是了,无论怎样,这赋税都是要收的,按大人论点,收赋税就是盘剥百姓,是无道之举,那请问大人,大人所推之新政收不收赋税呢,如果收,这‘道’从何來。”
ps:在搜狐上看新闻,看的心灰意冷,看不到希望啊,发帖经常被删,借书宣泄一下吧,这章是临时加出來的,不喜看的朋友直接无视吧,下面还会延续一章,今天先写这么多吧,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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