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驾驶员也是一样,我们会疲劳。需要休息。第一点,我们将计算伏兵的地点,暗中在周围设置好一个标准排的龙牙。突击步,并且尝试进行一次奇袭。在没有别的对策之前,因为我们没有义务正面与他们进行对抗。所以基于这个理由,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再次采认作的形式。”
“什么叫再次合作?”
“和地宫的印度分部联络,使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并且要确定敌人的藏身之处。今晚上的某个时刻,幽鲟号将会在外海区上浮,然后你们就要乘坐直升机前往城市内。这就意味着,你们将会先一步赶到布巴内什瓦尔。”
“难道说吴福宁也要去?”吕莉柔问着,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她可能会想让吴福宁和平常一样,留在船上与“龙牙。真武”一同待机,作为预备队。
而魏长风这时看上去似乎想要回答吕莉柔的这个问题,但是在这之前,沈涛就先开口了,“是的,他也要去。”
这就是一锤定音,无可更改了。
“而本次作战行动的方针就是不使用‘龙牙。真武’的力量。情况就是这样。”说到这里。沈涛又转过脸去看吴福宁的位置:“你明白了吗,吴福宁军士?”
“遵命。”听了这一句,吴福宁沮丧地回答道,现在的心情当然很不好。
印度,东部沿海,布巴内什瓦尔。
自打吴福宁他们来到接待室后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而这个房间的主人,一个葵水社总部的印度驻员,却还没有赶到。
房间里,天花板设计得很高。还有两扇大大的窗户,这样就可以有充足的自然光线照射到房间里头,省去了电费。
这个屋子就建造在比邻海港的某处悬崖上,拔地而起的20层大楼。甚至能够清楚的眺望大海的波澜壮阔。
在这座陡峭的悬崖上,还坐落着几栋其他的大型建筑,其中只有这幢最高的公寓楼,可以直接把整个布巴内什瓦尔尽收眼底。
在印度,穷人和富人,完全生存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贫民的生活极度困苦和落后,但富人却有着让人惊叹的奢侈,就连居住的房子也是一样。
大的小的,新的旧的,所有的建筑都拥挤在“富人区”之中。有钱人和穷人,居住的地方也被一条看不见的分割线切了开来。
吴福宁以前曾经听说过这种景象,但是这种建筑密度也实在是太惊人了些。
悬崖的不远处有一个小镇,那里显得相当的混乱和嘈杂,目前也只能这样形容这种诡异的景象了。
“当你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会发觉整个世界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站在吴福宁一旁的吕莉柔,这时候喃喃地说。
近代以来,社会学家总在谈论人类文明的变革,实际上,并没有改变什么。
“难道说。你以前来过这里?”吴福宁这么问着。
“在重建之前,我曾经来过好几次。我妈妈的亲戚以前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但是自从搬到澳大利亚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这里。我在加入葵水社前,曾在此地住过两个月。算了,不提这些了。”
这时候。吴福宁才知道,吕莉柔是个中屿血儿。难怪总觉得她的样子有些异样的美,原来是带着印度女人的妩媚。
“怎么不提了?”吴福宁他以前从未听到吕莉柔谈论她的过去,因此这时候感到有些惊讶。
“你的母亲是印度人,那你的父亲呢,在华夏联邦军工作?”
“你说老头子啊,他在二战时是轰炸机驾驶员。但是现在已经退休了,正在替一家航空公司工作。他在家里表现得好像自己很重要似的,偏偏忘记了只不过是个吝啬的懦夫。他还很独断专横。”
“专横……?”吴福宁是个孤儿,不过也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子会这么形容自己的父亲。
“没错,我高中毕业之后,曾经想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他那时却跟在我后面,逼着我去嫁给一个什么南华大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