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高跟鞋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扣出细密的声响,清亮越耳,如扣心弦能动天下。

安静的长廊是过分的静谧,直直的通向远处,消失在暗红色木门之后,一扇扇紧闭的房门井然而有序。

暗红得深沉的颜色是说不出的诡异,安静的气氛宛若张开的网,等着谁的到来。

暗红嗜血,谁也不懂门后是满目的疮痍还是堂皇的富丽。

尔雅和安曼毫不在乎,径自在空荡的长廊中泰然穿行,毫不畏惧。

只有鞋跟扣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空荡的长廊里荡漾,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安曼手中依旧是暗红色的木箱,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起一丝波澜,尔雅微微而笑,媚意横生。

“安曼,泰任又玩什么花样,难不成又想躺医院三个月,他倒是有耐心,居然追到这了,莫非他爱上我了?”

尔雅说得极为不屑,挑眉而笑,眼角的鱼线纹都因此而妖魅起来,斜眼扫过一排排紧闭的房门,心底暗自留意着即将发生的状况。

安曼依旧是万年不变的表情,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泰任很少玩阴的,在我印象里他不会这样做。”

泰任是杀手排行榜上排名次于黑鹰的人,千年老三,不过让尔雅头疼的就是,这心理扭曲的孩子排第三也就算了,好歹也得把老二给踹了才能单挑老大的,偏偏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下雨天忘记带伞导致脑子进水了,每次都找她麻烦,穷追不舍的,他不累她都累了。

尔雅撇唇:“说不定他最近脑子好使了。”

尔雅和安曼大摇大摆的朝最后一道暗门走去,头顶灯光缓缓流过,明明灭灭的有些斑驳。

安曼沉吟开口:“很难说,敌暗我明,总得谨慎些。”

细微的响动落入耳中,两人眸色轻挑,斜飞入鬓里。

“小心。”安曼低低叮嘱一声,就沉眉凝视着前方,等待着未知而来的变化。

尔雅暗扣银针,浅浅的笑着,笑容里有淡淡的嘲讽。

突然,原本阴暗不明的长廊陷入一片黢黑之中,手伸不见五指,式微的灯光骤断,一片黑暗。

拳风破空的声音,尔雅果断推开安曼,侧身躲过意外的偷袭,安曼被推至墙缘,紧紧盯着尔雅,没有动作。

长针出手,尔雅一个转身,贴壁不动,凝目寻找着黑暗中攻击她的人。

“叮叮”之声过后,尔雅没有听到倒地之声,确定了来人完全架开她的银针后,淡淡一笑:“哪方高人好身手,连我尔雅的暗器都避开了。”

尔雅嗔着,似有不满,却看清了黑暗中高大的身影,心下了然,原来是个男的。

没有说话,男人挥拳而来,誓要拿下她不可了。

尔雅轻笑一身,轻巧避开,伸手朝来人抓去,五指一钩,已然扣住来人肩头,脚下一转,朝来人小腿踢去,正中。

男人一恍神,反手抓住尔雅手臂,用力壁她放手,小腿一痛,已被踢中。

“松手。”尔雅不屑一笑,抬腿朝男人腰间踢去,一声闷哼之后,缠着手臂的男人的手已经垂下。

“别动,否则我卸了它。”尔雅手上用力,低声警告道。

尔雅五指扣住男人脖子,把他按在墙壁上,一只手锁着他的咽喉,表情轻挑:“那么不经打啊,连我独门暗器都避过了,居然两招就输了,你让靠暗器扬名的我情何以堪啊,唉。”

似笑非笑,尔雅手上用力就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微微一笑。

尔雅敛眉,如果她真的想用暗器的话,此刻他怎么会有命在。

安曼淡漠的走到尔雅身边,寒声道:“开灯。”

男人丝毫不理。

尔雅心里恼怒,腿上用劲踢向男人:“开。”

见男人依旧死咬着不肯开口,尔雅微微一笑,她尔雅最流氓了,还真不怕碰到不怕死的:“安曼,媚药,我看他说不说。”

感觉到男人身体一震,尔雅扬起唇,她本来就自认流氓来的。

安曼顺手拿出一颗药丸,冷冷说道:“这个没有解药。”

男人不安分的扭动起来,怒骂到:“下.流。”

尔雅反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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