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见面会算是落下了帷幕,白梨花知道丈夫心中疑问甚多,一直在场上压抑着。回去了的路上,白梨花没有和苏浅、秦佳佳同车,只是吩咐司机将两个丫头平安送回公寓就行了,和苏振国上了另一辆军车。果不其然,屁股还没坐稳,这老头子就劈头盖脸的兴师问罪来了。

“梨花,你今天是怎么会事,一点都不像你的行事作风?你这番拖延浅浅的婚事,难道就不怕她多心起疑?”

“起疑,怎么个起疑法?”

白梨花倒是不慌不忙的应上苏振国一句,她倒是很想知道一向很有见地的苏老将军,有着什么样的独到看法。

“你明明知道孙女对咱们两老有芥蒂,这桩婚事,只要是丫头她喜欢,就该多多顺着她的意思;你这老太婆倒好,一口一个大道理的添油加醋,就不怕浅浅多心,以为我们又像反对她父母那般针对她的婚事!”

“哟,老头子,真没想到你的老顽固这么容易能被治愈,以前那些一套套大道理上哪儿去了?这会又是开明的像个和事老般。”

“别跟我瞎扯话子,你这老太婆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满嘴胡言乱语的!来时你还要我按捺着性子,我看今天最按捺不住的就是你这个老太婆!”

脾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坏,不过倒是没想到苏振国能为孙女让步到这个田地,也算是大有进步。

“你觉得严如林这人如何?”

苏振古板着个冷脸子子,将头侧到车窗边,假意没太在意白梨花,可耳朵竖得比兔子还警觉。

“和你一样,嘴上抹油办事不牢!”

“你这老头子,越活越小孩子气了。我说真的,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场见面会,像是严如林在一手推动着,那感觉好像是想把我们引到他的意向上去。”

“你怎么会这样想,会不是你太多虑了?”

一听白梨花话里有玄机,苏振国也是收起自己的脾气,转过头来认真看上一旁的白梨花,看她不苟言笑的神情,似乎不像在说笑。

“希望是我多想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老头精明的让人害怕,精明过头就是心机!你不觉得今天刚一见面,严如林这人就热情的有些过头了,像他们这样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哪能没有点傲气和脾气,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就一口一个亲的‘亲家公’‘亲家母’的称呼,未免太平易近人了。”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道理,一个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能站在今天他这个位置上,哪个不是人精?若是不知道你我的身份,就凭浅浅那丫头无依无靠的一个孤儿身份,即使严清平那小子再喜欢我们孙女,这样的家庭想要接受她有点过于牵强。”

“只怕对方早就知道了你我的底细,那这场婚事算不算一种预谋?”

白梨花一句点,点醒了苏振国,若真如白梨花所说的那样,那严如林这老儿就太会侮辱人了!只是反复想了想经过,苏振国怎么也推敲不出个滋味来。

“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严清平那孩子对咱们孙女,那感觉不像是在逢场作戏,那这么一来不是自相矛盾吗?”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贸然提出将婚事推延吗?这些都不是重点,很大原因是因为浅浅这丫头。”

白梨花的微笑如朝露缀花,意味深深的看着苏振国,女儿家的心事你还是不懂。看着他困惑的样子,白梨花也不想多跟苏振国绕弯子。

“只怕我们的孙女是一时意气,严清平这孩子的感情不假,可在这丫头心上的人却未必是他。我这么做,只是想再多给这个傻丫头一点时间,认认真真看清自己的心,以免日后铸成大错,那是就悔时已晚了。”

“这到底什么怎么回事,你意思说浅浅这丫头心另有所属?”

“据我观察,应该八九不离十。”

在苏振国的神情,以瞬息之姿急速变化着,现在男男女女之间的感情,对于他这个木鱼脑袋,本就是件费神的事情,他要的只是结果,并不像白梨花那么有心,追溯到细枝末节之上。

“你别老问我,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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