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气得沈lang拿起鞭子照着鱼头脸上就抽了过去,在他脸上抽出了一到血痕。
沈lang心想,草他妈的,我这个正统的文西会刀你们嘴里却成了假的了,今天,老子就让你们看看,什么事真正的文西会!
“把他们的衣服都给我脱了!”沈lang说道。
沈lang旁边的一个军师,名叫李探花,说道:“lang哥,你先别冲动,事情还没问清楚呢,毕竟咱们也不知道他们老大是谁呢,要万一真的是咱们自己人呢,就算人家不是咱们自己人,但是在外面打了几场胜仗,也没有坏咱们文西会的名声,而且还在沈畅市提升了咱们文西会的声望,这应该算是有功劳的啊,你现在为什么要在没有一点确切消息的情况下,打人家呢。”
“你他妈的滚蛋,现在轮不到你插嘴,就算是在沈畅市提升文西会的声望,也应该是我来提升,也用不着他们这班帮不明不白的人啊!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们的衣服头脱了!”沈lang又喊道。
一帮文西会的小弟们也不分青红皂白,听了老大的命令,直接上上去脱衣服,把鱼头他们十好几个人的衣服都扯了下来,拔个精光。
扒光了之后,鱼头又命令小弟们抬来了几桶水,往他们每人身上都泼水,把没跟人都浇湿了,然后绑着都推到了仓库外面。
十一月,沈畅市的气温已经是零下几度了,树叶掉光了,河水也都接上了薄薄的冰层。这么冷的天气里,鱼头他们十几个人光着屁股都站在了冷风中,身上还都是凉水。
看似简单的手段,却能在这样的气温中,要了鱼头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