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了么?”贯墨捏紧骆锡岩的手,还是心中无法安定,好像放了就再也握不住这个人。
时至流火七月,又近中午。两人晒着大太阳,贯墨后背都沁湿了,骆锡岩的手却冰冷渗人,身子不自主的战栗。
“哼,没梦到。”骆锡岩抖着嘴唇说着。
“骆大哥,你还没说梦到我什么呢。”半夏热了,脱去外袍,单衣短衫地又溜过来。
骆锡岩感觉贯墨扣着自己,源源不断的输入内力真气,大为吃惊:“贯墨,你……你别,你本来就不行,别在我身上费力。”
“不行?嗯?什么不行?”贯墨饱含深意地半眯着眼,手上动作不歇。
“你……我是说你武功不行,你……登徒子!”骆锡岩觉得被俩小孩盯着说出暧昧不明的话,不由老脸一红。
“嗯,你乱想什么呢?”骆锡岩体内相冲的两股真气被自己用药物压下,沉静地像消失不见,但却是治标不治本,再爆发时神仙难救。贯墨无法合眼,日日夜夜想着法子。
“骆大哥!快说你梦见我什么了!”半夏在身边蹦来蹦去急着问。
“咳咳,让我想想啊。梦里都是虚无缥缈的,你知道吧。我高高地坐在云彩上,什么都不看清楚。一阵风过,吹到哪我就飘到哪。”骆锡岩有些虚弱,指尖更冰凉。
“清绸,拿毯子来。”贯墨见骆锡岩唇上有些乌紫吩咐道,清绸没有质疑乖巧也地进了屋子。
“然后呢然后呢?”半夏小兔子般跳着。
“后来啊就不飘了。我也纳闷啊,好多地方我都没玩够呢,我回头一看啊,你猜怎么着?”骆锡岩累的眼都要闭上,强打起精神来。
仔细将骆锡岩盖好,只露出苍白脖颈。清绸眼中明显惊恐不定,手也不自主地颤抖,但什么也没说,直直地盯着。
“好了,回头一看,是个圆脸小少年贪吃地在啃那云朵,是不是?一口接一口吃着,最后锡岩都没站脚的地方,只能掉回到凡间来。”骆锡岩正要开口,贯墨细白手指点住他的唇,轻柔抚摸着,示意他别说话。
“啊……那是不是说骆大哥能醒都是我的功劳喽,哈哈哈。”半夏虽不满被人说贪吃,但幸好在梦中做了好事。
骆锡岩还想说什么,贯墨捏着他下巴,凑近去温柔含住他的唇,上下舔弄着。骆锡岩心动如擂,略张了口伸出舌尖回应,贯墨俯下身子撑着手臂上身压下来,舌也攻城掠地冲进去,霸道又凶猛,扫过上颌和内壁直直的往喉中去。骆锡岩嘴合不住,银丝顺着唇角滑落,溢出些许滑腻鼻音,气息也热烈起来。贯墨勾住舌尖绕着吮吸,直吸得啧啧作响,骆锡岩才回过神来,光天化日的……
“你……”骆锡岩面色潮红,气息不稳道。
“还冷么?”贯墨抚上骆锡岩唇角,另一只手按揉着腰腹。
“我本来就没事!你……啊!半夏你怎么了!”骆锡岩明显好转起来,扭脸看见半夏,鼻下倒挂着两汪鲜血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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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清明节,阴阳两相隔,遥望忘川边。扭动着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