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定时上门给上官悠检查,换药。
上官悠抬起腿任由墨承检查膝盖。
“膝盖几本痊愈了,别做剧烈运动就好。”墨承拆下石膏。
上官悠试着弯曲腿,再站起来跳了跳:“多谢。”
“记得不要剧烈运动,伤经动骨一百天,还是要修养的。”墨承不急不缓,上官悠实则是好动的人,这么多天帮着石膏不能乱动一定把她憋坏了。“手上的伤还没好,不要沾水。”每次检查墨承都要絮叨一遍。
说起手上的伤,上官悠没了神采。“知道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右手至今都使不上力气,不能随心所欲地动。起初上官悠也没注意,但是随着伤口的恢复,手却没有任何恢复,让上官悠很是心慌却也不敢说出去。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残废了。一想到这里上官悠地眼泪就会涌出来。
上官悠打开小冰箱,把一听啤酒抛给墨承,自己拿出一听,拉开易拉罐拉环。
啤酒还没送到嘴边,手里便空了。上官悠皱起眉头,看着被打落在地上的易拉罐,洒在地上的啤酒还冒着泡泡。
“悠悠,你刚流产过,要好好养身体。”墨承情急之下才打掉了上官悠的啤酒。
上官悠的手还是刚刚拿着啤酒的动作,整个人似乎被定住了一般:“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