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人用另一只手劈安安,我看的急眼,妈蛋,敢打我安哥!活腻了!

我一个跃起,咬住了他另一只手,他疼得大叫,但因为身材强壮,竟然拖着我们乱转,想要甩掉我们,他也成功的甩掉了一个。

我眼角余光看到安安一个利落的打滚,再次站起来向我的方向跑来。

棋棋跳到花丛里的大树下,找到了一根枯树干,他紧握树棍,向我们跑过来。

我看到那人甩掉安安后,抬起了那个被咬伤但依旧紧握着刀的手。

然而我已经来不及松开口跳的远远的。

我松开口后身体下坠到地上,他大叫一声,眼中戾气加重,凶光四射地向我挥刀。

然后,我被撞开——等我回过神看去,就看到安安的身上被刺了一刀,撞开我的人是安安,他的身上此时鲜血如柱,溅了那人一脸,那人却刺的忘形,竟要继续刺,我瞪大眼睛飞奔过去,眼睁睁看他又被刺了一刀,根本来不及阻止。

“安安——”眼前一片血红,只看到安安紧闭着眼睛倒在地上。

拿着树棍的棋棋挥起树棍打在对方的手腕上以及头上,小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抱着头卷缩在地上。

我血红着眼,伸出舌头舔安安的脸,希望他醒过来。

“安安,你醒醒,安安,快醒醒——”我扭头冲棋棋大叫:“送医院,送医院!”

棋棋虽然听不懂,却也知道这种情况是必须要送去救治的,他丢开棍子,滚在安安身边,一手按着安安的伤口,另一只手颤抖着掏出手机给章玥打电话。

等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漫长的仿佛静止下来,接通后,棋棋声音里带着哭腔:“妈,你快下来,把车开出来,我在小区下面,安安受伤了,我们去医院!妈——你就别问了,快下来,我求你了!快点!”

我不知道眼睛糊上的是血还是泪,总之一片模糊,都快看不清安安的样子了,我用爪子去扑棱眼睛,喉咙哽咽,鼻头发酸,好不容易可以看清楚安安,却看到爪子下面一片红色的液体,我多么希望那不是安安的血,我跪在安安旁边,不知所措地说着对不起,脑子一片空白,心口疼的像是被铁锤猛烈击打。

“对不起——”我舔着安安的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汹涌而下,悔意又懊恼,“对不起——我他妈就是你的扫把星,我就不应该让章玥把我们都领养了,你就不应该和我做朋友,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死,求求你了,我不想背上两世的罪——我求求你不要死,安安!”

安安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旁边有动静,扭头看去,终于想起了是谁把安安刺伤,我血红着眼睛扑向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家伙,咬住他的脚腕,他惨痛大叫,他的另外两个同伴跑过来,托住他,往外跑,我紧咬着牙不松口,身体被他们连带着拖行了几十米后,我听到棋棋在叫我。

“肥肥,回来,妈妈的车来了!”

我如遭雷击,恍恍惚惚,想不起来棋棋为什么要叫章玥下来,等到看到章玥从车上下来,一脸焦急地惊呼道:“我的天啊,这是怎么了?!”顺着章玥的视线,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安安,这才回过神来,张开口,放了他们,连忙向安安跑去。

我很想问问棋棋,安安不会有事的对吗?我想谁能给我个肯定的回答,让我不要再如心脏病发作那样呼吸困难,快要窒息,可是没有人能听懂我的话,唯一能听懂的人却紧闭着眼睛倒在地上,一身的血。

天啊,最该死的人是我才对,或许没有遇上我,不是我死缠着让章玥将安安也领养,也不会有这次的意外!那么死的那个家伙就是我,不会是安安。

我就是安安的灾星,遇到我,他总是这么惨,我早应该在知道安安是谁后,远离他,让他安安全全的活着,而不是怕孤独死活凑在他身边,骚扰他,打着赎罪的旗号,死缠烂打,生怕回到那种以狗的身份睁开眼,恍然又不知所措地面对着这个熟悉又如此陌生的世界。

坐上车后,棋棋脱了外套缠成一团按在安安的伤口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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