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如何一类,毕竟是学生,日常还是围绕着学习打转,以学习为核心的。严希叫了二两米粉,在米粉店里坐了一个多小时,进店的人走了一拨又一拨,若不是店家忙得脚不沾地,估计早来撵他们走了,三几块钱的一碗粉,一根一根数都不知能数几个回合了,愣是占着桌子那么长时间,好在他们有先见之明,坐的是张二人小桌子,严希还非常给面子,连粉带汤吃个一干二净,最后还加了一份肉——给苏以南的——自从身高追上来,再没有营养不良之忧后,严希又恢复了无菜不欢的饮食习惯。

说好各自回学校,严希刚一转身,苏以南又追了上来,示意的指了指前方的小超市,殷勤的跑了过去。严希缓缓的继续走着,苏以南再次出现,除了把一袋面包火腿之类的放到车框,还递过来一个“陈记烧腊”的袋子,“叉烧,你爱吃的陈记。”

严希满头黑线,自己这是去上学,拿着一袋叉烧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去慰劳慰劳辛苦的老师?心下却疑惑此时怎会那么容易就买着这家的叉烧。严希不太爱吃肉,仅限于平常的一般做法,一些老字号的特色却是例外的,就如这家陈记的叉烧和烧鸭。叉烧是自小在外婆家住就一直吃习惯的,高家绝对是陈记的忠实拥护者,烧鸭倒是严振华爱买的,皮是金黄酥脆的,有口感有香味。记得小时候,严振华买半只鸭子会另买三只鸭头,姐妹三个各捧一只在村里走街串巷的啃着去招别家小孩眼红,回到家趁着大人不在还把鸭皮通通扒下来吃掉,光剩下白花花的肉和骨头,以及隐隐透出的特有的香气......当然,越火爆的店排的队伍也就越长,尽管陈记有三家分店,没点耐心还是吃不上的。

事实证明,思考,那是相当的费时。竭力当一个好学生还要兼顾思考,等严希承认自己的思考完全没有成果纯粹是白白浪费脑细胞的事实的时候,她才发现一周的学校生活又过去了。

这周,严希收到了两封信。

之一,是王丽烨的。描述了在繁华的异乡过年矛盾且微妙的心情——躁动而又宁静。躁动是整个城市都欢欣鼓舞,全民皆喜,让人情不自禁陷入期待,却恍然发觉偌大一个城市,没有一个可以携伴逛街分享喜悦的伙伴,没有一个可以往来贺年的亲友,心就像一颗膨胀的汽球,尖刺一扎,倏然漏气,只剩下一片乳胶空荡荡的晃着,好吧,归于平静吧,守着家人自得其乐也是别人求不来的。终归是长大了,学校的学习与人际关系均适应良好,不需要格外的费心。

王丽烨一贯的文风,多愁善感的呻吟一番,再笔峰一转尽显乐观,说她固作坚强也好,扭捏作态惹人怜惜也罢,严希知道这是她最真实最健康的心态,大感放心。

之二,是严玉兰的。其实过年期间二人有见面也有聊天,所以这么快收到她的信,严希深深意外了。信里也就发发牢骚家里不公平至极,过年的时候严玉兰说起过,她哥哥上大专,每个月的生活费是自己的2倍,还经常另外要钱买这个买那个——虽然并不是都能实现的,2倍的生活费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想到自己从小得到的压岁钱、学校奖励的奖金如数上交,说是帮存着以后会还给自己的,现在是一开口就挨骂,心里越发不平衡。严希猜测,严玉兰估计想买电脑,她在信里提起,没课的时候,她申请了维护机房,可以更大限度的接触电脑,为自己的设计之路提供更多便利,周末也会去打工发传单,她需要钱,她要存钱。

说起钱,严希又想起了这一星期的思考,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需要更多的资本以求为妻女挣得更好的生活,那自己是不是也学学重生女,炒炒股赚点钱?一味依靠让父母压力何其大。

只是,不暴露身份的话,自己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开户都没门,谈何炒股?也不知道这时候开户的最低额度是多少,自己手里那一点点,怕也不够吧?还有,5.19已经是去年的事了,就连印象最深的亿安科技也应该是在最近操作到达颠峰,不能长时间守着电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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