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听着老爷子讲大道理,他都会背了,好无聊的。冷不知紧紧的抱着宁心,生怕她丢下自己,宁心感受着怀里的小人儿对她的依赖,想了想,同冷翼商量着他的去处,“小知跟着我们去公司也行,不过他得跟着你回来,老爷子‘挺’想他的。”
“……行,那就这样吧。”
……冷翼的伤,不能为外人道,今儿一整天,他都埋在公事里脱不开身,难得空闲下来休息时,又被彦秋一个电话喊了出去。到咖啡厅的时候,易清和景逸也在。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
彦秋‘交’叠着双‘腿’,姿势慵懒,见他进来,放下咖啡杯,直截了当的切入正题,“宁孔的势力盘根错节,比我预测的复杂了些,所以,我还得在这里待个十天半个月,至于萧欢,我已经安排他强制出国了。”
“那宁孔呢?”
“这个人不能留,我断了他的势,自有仇家会去找他,我们不必动手,看看就成。”彦秋勾‘唇’,气定神闲,冷翼了然,宁孔的事,因着他的帮助,姑且可以告一段路,“等处理完这里的事,你是打算回法国还是回市?”
“市,结婚。”彦秋惜字如金,然,那简洁的两个字,却像颗重磅炸弹,让在座的人纷纷挑高了眉,被炸的最厉害的非易清莫属,毕竟是前男友,这个头衔,也不是这么好‘混’的。
当初,柳如雪离开他,是因为他不肯跟她结婚,如今,在她即将嫁作他人‘妇’的时候,他却舍不得了,后悔了。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若是你连坟墓都没有,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易清的心,被百爪挠的生疼。
他沉默许久,在那声后,他便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最后,他举杯,以咖啡当酒,对着彦秋,一口气将那整杯的苦咖啡干了。
“你们结婚的时候记得给我送份请柬,我想看看她出嫁时候的样子。”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