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相信她真的看见了他!
她不知道楚云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想再看看他,却又不敢让他发现自己。
她进了电梯,却不知道楚云墨上了几楼,又退出来,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眼泪忍也忍不住,她的哭泣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一个年轻保安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左曼云摇头,走进了一部空着的电梯,按了关门键,电梯一直往上走了。
她的身子顺着电梯壁慢慢滑下,蹲在地上哭得浑身抽搐。
手机突然响了,她哭着拿出来却不敢接,是秦非扬打的。
楚云墨已经到了三楼,跟秦非扬聊了几句,秦非扬见左曼云还没有到,就给她打电话。
左曼云拼命忍住哭泣,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接听键。
秦非扬问:“你到了没有?”
“我……不来了。”
她现在不想跟秦非扬吃什么饭,只想看楚云墨。
“为什么不来?”秦非扬的声音大了。
左曼云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我……头疼得厉害,到医院去了。”
“好好的,怎么会头疼?”秦非扬生气了:“诗云,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没有,可能……有点感冒。”
左曼云揉了揉鼻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有浓浓的鼻音,听起来真的像感冒了。
“真感冒了?鼻音这么重。”秦非扬转念说:“那你去拿药,下午别上班了,回去休息。”
“嗯。”左曼云挂断电话,痛哭失声!
楚云墨说:“你送她去,别拖严重了。”
“不用,她只是一点感冒,你难得来一趟,陪你更重要。”
这时候坐在贵宾间一号的楚云墨不知道,秦非扬电话里的诗云,就是他牵肠挂肚的爱人!
那个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和他差一点擦肩而过!
他更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怀着他的孩子,这会儿在电梯里哭得泣不成声!
秦非扬说:“真扫兴,她这头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时候疼,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居然没能见着,楚魔,你会不会以为我是骗你的?”
楚云墨摇头:“不会。”
就算他怀疑,也没法说出口了。
电梯一直升到了最顶上,停了。
左曼云走出电梯,楼顶上一半是温室花园,有很多美丽的花草,四周围着玻璃。另一半很空旷。
也许是因为太冷,屋顶上没有一个人。
她走到前端,这里可以看见酒店的前门出口,她坐在一块石凳子上,一边哭一边凝望着下面,等待楚云墨出来。
楚云墨和秦非扬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主要是秦非扬骂张安庆骂得很痛快,他对转角天堂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说:“楚魔,你说张安庆这混蛋怎么就不能碰?我们还受他的鸟气。”
楚云墨说:“他迟早会倒台。”
秦非扬愤愤地说:“不知道他背后倒底是谁在保他,他这么嚣张。”
楚云墨没有说话,他知道保张安庆的人很多,但谁的权利最大,又大到了什么程度,他现在也不知道。
左曼云在楼顶上一直哭,她感到很冷,但仍然在那里痴痴地守候,只为了能再远远看楚云墨一眼!
秦非扬和楚云墨酒足饭饱,却没有从前门出来,秦非扬的车停在后面坝子里,两个人直接从后门走了。所以左曼云虽然一直守在楼顶上,也没能看见楚云墨。
她冷得受不住了,慢慢下了楼,乘电梯出来,一边哭一边走出酒店,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回到家里,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关上门倒在床上,哭得收不住。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喊:“云墨!亲爱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哭了很久,她睡着了。
秦非扬把楚云墨送回医院,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楚云墨问:“非扬,你和如月有没有相爱的可能?”
秦非扬笑起来:“怎么,你打算把她让给我?”
楚云墨说:“我听如月说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