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女人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叶念墨的心理总隐隐约约觉得别扭,房间里的女人并不像是毫不相关的路人甲乙丙丁,甚至有一个大胆而疯狂的的念头在

脑中滋生。

“少爷,”雪姨打量着他的神情,双手不自然的放在身侧,一会儿又抬到胸前,“我很久都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叶念墨看着她,神情冷漠,“知道我为什么继续把你留在这里吗?”

雪姨脸色一白,“少爷,我不是故意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的,他问我,我没办法不说,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孙子啊。”

“我要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谁。”叶念墨直视着她,一字一句道。

等到叶念墨走了以后,雪姨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先是出门看了一眼大道,见路上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了才返回家中。

楼上依稀还能听见呜咽声传来,那个女人就好像受伤的野兽一样。

她上了几层台阶,然后停住脚步,想了一会儿后匆匆下楼,从那只肥胖的波斯猫窝里挖出一个手机。

波斯猫跳进她的怀里想要寻求撫摸,她却顾不上撫摸他,而是焦急的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很多声以后才被接起。

“小疏啊,你在哪里呢!”雪姨压走到厨房压低了声音说道。

“奶奶你就别管了。”电话那头安静得很,偶尔才能听一两辆汽车驶过的声音。

雪姨急得都快哭出来,“我怎么能够不管你,你给奶奶说说,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从哪里找到她的,她现在每天都在生气砸东西,也不说话。”

萧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叶念墨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刚走,少爷也没有问出什么来。”她忧心忡忡的对自己孙子说:“孩子,听***,你绝对不要和他对抗,奶奶都是为了你好。”

话音刚落就被电话那头人的笑声无情阶段,她惊恐道:“小疏你笑什么!”

阴冷的笑声透过电波传了过来,萧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碰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好一会他才喘气说道:“好好好,这下子又该有好戏看了。”

“什么意思!”雪姨想要再问清楚一点,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波斯猫跳到料理台上对着她叫唤着,她忧心忡忡的放下电话,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无助的抱起了目前唯一能够安慰她的东西。

楼梯口,脸上缠着绷带的女人就像鬼魅一样飘进了自己的房间,手臂上露出来的皮肤颜色很深,皮肉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很恐怖。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人呢喃着,她就是跳进池塘里的傲雪。

房间里的东西被砸得差不多了,她站在桌子面前,拿起一支钢笔,借着钢笔反光的地方查看着自己的容貌。

椭圆形的钢笔折射出来的影像光怪陆离,她看着被纱布层层包裹着的自己,双手颤抖着放到脑后。

她轻轻的扯出一条绷带,伤口早就结痂不会再痛,她却轻柔的绕开绷带。白色的绷带掉在地上,随着地上绷带越来越多,她的手也越来越抖。

纠结在一起的皮肤,左眼眼角的肌肤怂拉得很低很低,阻生肉突出一块挂在眼角下,好像丑陋的肿瘤。

钢笔投射出来的人影就是一个人间人怕的怪物。她呜咽着咬着自己的手臂,血珠子顺着她的牙齿缝隙冒出来。

“这不是我,这怎么可以是我。”她忽然慌乱的丢掉手里的钢笔,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感觉到凹凸不平后几近疯狂。

屋外正好有车子路过,车灯的光亮扫过窗户,她如同受惊的动物一样立刻蹲下来把头埋到手臂之间。

袖口随着她的动作而网上拉起,手臂上狰狞的疤痕刺痛着她的眼镜以及神经,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拼命的往墙角缩去,眼泪刷的流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疯狂的站起来,捶打着自己的头。她想起来了,半年前,她想要从池塘里逃跑。

跳进水里以后她顺利的藏在水里,在叶念墨的人开始搜索的时候就已经逃到了另外一边,可是刚上岸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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