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四五天不见了.
上次的事.他应该对她恨透了底吧.
她最后说当她是在耍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当真.
以后.真的再无再见之日了吗.
姬纤染独自坐在艳羽楼中.总觉得这阁中少了几分人气.坐了许久不动.却觉得奇怪.才想起凌墨已经不会再來见她了.她却在期待凌墨突然从窗外闪身进來.出现在她的面前.
出事了.”一阵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姬纤染的思绪.随着声音而來的.是她身边的侍女.
“什么事冒冒失失的.”姬纤染转过头.微皱着眉.眼里满是不悦.
“一名男子坐在大厅里.说要见您.有几位客人上去挑衅.都被他伤了.现在恐怕已经打起來了.”女子急急地说“因为烟舞楼是妓院.会武的姐妹只有二十.那人武艺高强.恐怕挡不住他.”
“哦.敢來这里挑衅.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狠狠的甩袖.姬纤染冷哼一.
最近那些白道都把算盘打到了艳羽楼之上.大小动作不断.艳羽楼名下的几家妓院更是收到颇多波折.不过她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独自挑衅艳羽楼的.当她艳羽楼是好欺负的么.
不等进门.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打斗的情景.一黑衣男子背对着正门站立.本该热闹的大厅显得空荡荡的.除了这名男子就只有躺在地下的几个女子.有两名女子小心地从后面向他袭去.却是还沒近身就被震开來.
看向大厅中都受着伤的属下.姬纤染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拔剑.直直刺向黑衣男子的背后.艳媚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阁下既然动了我艳羽楼的人.想必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吧.”
那男子不躲不闪.却是快速转身.
带看清了那男子的面貌.剑锋离那人也只有一指长.生生地收回剑势.姬纤染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怎么.是你.”
长剑重重的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震的所有人看向这边.
而姬纤染却如同在梦境一般.双眼无神.粉瓣微微张开.却似乎说不出话來.
男子回过神來.沒有丝毫的犹豫.手中铁剑直直的刺向她.满眼只剩愤怒和恨意.姬纤染被那恨意慌了神.急急向后退去.手臂还是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血红的颜色和红颜的衣服相融.渗出一片水迹.
沒有看正往外流的血.姬纤染看向男子.如墨般的黑发称出瞳子的迷茫.轻轻启唇.想要说的话却只能变成略带委屈的鼻音:“凌墨.”
凌墨紧紧抓住长剑.好容易才克制住上前一把抱住眼前人儿的冲动.狠狠地盯着她.长剑挽出剑花.又向着前面袭去.
“为什么.凌墨”认定眼前的人不会伤到自己一般.姬纤染只是站着.如水的眸子盛着委屈“为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僵持.凌墨咬牙.手中的剑却是再也不敢向前.片刻后.低沉的嗓音才从喉中吐出:“解药.”
“什么解药.谁中毒了吗.”姬纤染皱眉.回忆几天的任务.沒有一点头绪.
“姬楼主还需要在做戏了吗.你的目的不是应该达到了吗.”凌墨冷笑.眼里只带鄙夷.
姬纤染沒有说话.呆呆的看着面前出口伤人的人.表情除了差异外.一点一点溢出悲伤.剑又离喉近了一些.迫得她只能僵硬的抬起來下颚.
她知道上次对凌墨说了那样的话.凌墨定不会原谅她.却沒有想到.凌墨的反应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跟在身后的侍女不解的看着姬纤染.眼里充满不解.若是平日.别说剑离喉还有一段距离.就算剑已经架到脖子上.楼主都能撒毒躲开.为何今日.如着了魔一般.任由别人拿剑指着她.这男子.是何人.
“我说你为什么要我们不再想见了.原來.只是因为目的达到了.所以可以全身而退了么.”凌墨苦笑.眼中划过一丝悲哀.拿剑的手却重重挑起了她的下颚“姬楼主好算计.沒想到你为了一个宝物不惜亲自勾引我.还下毒迫害我家人.如今我把东西带來了.姬楼主总可以放过他们了吧.”
一个玉盒从他手上滚落到底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玉盒却不见丝毫破损.凌墨看着地上的玉盒.眼中却无任何不舍.只有满眼的愤恨.如果不是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