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烟道:“是呀是呀,每一次爹爹他们说的时候,我也是这般说法。可他们却都说我胡说八道。”
鱼幸道:“是好是坏,并无定论,他们说你胡说八道,你难道就是胡说八道了么?”陆秋烟嫣然一笑,陡然释怀。
穿过市集,再复往前走了一刻功夫,就到了昨日与布脱一同来到的‘乱’石岗处,只见‘乱’石岗下前前后后的土地之中,有七八个农夫手持农耒锄具,正在土中除草。
天气虽不燥热,这些农夫却累得气喘吁吁,不时以袖口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鱼幸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小时候诵读这首诗之时,丝毫不明白其中之意,现下却终于懂了。”
二人再不在意,一起走上‘乱’石岗。
两人一同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鱼幸道:“陆姑娘,咱们便在这儿等他。”口中的那个他,指的便是唐虞川。
这时已到了酉时。风却阵阵从石岗下面涌了上来。
虽然已到初夏,风中裹着的寒气犹未褪去,让人不觉一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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