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他手一扬,撕烂的xiè_yī飘飘坠地。她瞳孔收缩,正要惊喊。
平招冷笑,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锦怕,卷起塞进她嘴里。
脑子发热。她瞪大双眸,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死死剜在他身上。
思绪却开始朦胧模糊起来。
心里知道这是药效起了,她眼角不知不觉湿了。
药效扩散地极快。
“怎么样,娘娘,有感觉了么?”平招阴阴地笑。
他伸出那干枯粗糙的手抚上她绯红的脸颊,缓缓向下。
肚兜还在,他似喜欢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快感。指尖一路向下,停在她平坦的腹部。
她身子轻轻一颤,说不出话,吼底却是几声闷哼,或是说,呻吟……
平招眸光一亮。
忽而轻叹,“若是你乖巧些,小爷便不塞住你的嘴巴了。你这声音,若叫出来,定是甚为动听……”
她放置在一旁的惨白左手忽然狠狠一收,全身立即灌注其中。
平招压在她身上的身子一震,他缓缓低头,她苍白无力的手掌内握着的是一把削成同样形状同样大小的竹简,不算很厚,然有一头却是稍尖的。此刻,本脆弱的竹简狠狠插入他胸膛,鲜红直流,那血却是自她握着尖利竹简的掌心渗出的。
其实这玩意伤不到他多少。
非凡已不大清醒,她只是凭着本能做事,更何况,疼点好,这样便不会那么快沉沦在那可耻药物影响的感受中。
在抬头的平招眸子里却闪过丝嗜血。
他狠狠自她献血淋漓的手中夺过那把竹简,一耳光扇到了她脸上。她却已没了别的思绪,只是不自觉地扭动身子,平招破口大骂,一把将她的亵裤扯下。俯身埋到她颈上。
她闷哼一声。
那陌生而让她恶寒的气味再次袭来,混沌的思绪顿时有了些许清明。
她的不安分扭动变成了挣扎,然她酥麻的身子已没了力气,埋首在她颈上的男人不以为意,恶心的唇在她肤上蠕动……
叶非凡从不相信命运与注定这两个词。
如今迷糊间,竟觉得不得不信。
若碧画兰还在,若三人在此地饮酒直到睡着。若步倾城从未将她贬到冷宫,若步倾城加重守卫,亦或是,今夜他将她留下……
绝望地闭上眸子。
她**的身子曝露在那双眼睛下。
她想吐。
身子的反应却与之相反。
那献血淋漓的手摸索着,似是想找些什么,又似只是垂死前的不甘挣扎。
这刀疤男人等不及了,一边扯着自己的黑衣,一边伸手探到她身下。
她的手,忽的在摸到床铺下某一点突起时震了震。
他的指尖抚到了黏腻与湿润,心中瘙痒难耐。就在他起身欲去脱衣之时,她颤抖的手凭着本能将那熟悉又陌生的一物抽出,脑中只有一个词,鱼死破。对着他的头,竭尽全力地扣动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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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月丝竹,悦耳动听。
一头是如末日般的绝望。
一头却是喜气洋洋的新年。
云妃此时羞涩不已,方才话题被扯到她身上。众人提起她,便不得不提起她今夜的用心。例如那精心编排的舞,又例如那花费许多时间绣成的图……那是一幅金龙图,锦绣山河中包裹的,是一头霸气侧漏的五爪金龙。
她知皇帝都喜欢龙,而龙亦是一国之君的象征,便以此来当礼物。
果真,步倾城很喜欢。
众人亦惊叹。
再次夸赞起她的心灵手巧。
就在这时,步倾城忽然向她招了招手,她惊疑上前,却是被他拉到了她身侧的一个位置上坐着。
她大喜过望,又听他在她耳边似笑非笑道,“云儿此次的舞甚得朕心,舞技比起以前更为精湛。朕想知道云儿是如何练舞的,今夜,便去你流云宫探讨探讨,如何?”
这话一出,她的心情便不是喜字可以言表的了。
其实今夜的舞只是上回没有表演成的舞。那一次宫宴,她的风头被叶妃占了个十足,她记恨在心,只想着要将风头抢回来。今夜果真如愿,只是那叶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