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笑着摇了摇头，身子时不时的颤抖，也许是早上的冷水澡冲的时间太长了，她穿得很暖和，却还是觉得很冷。
扯平了吗？真的算是扯平了吗，为什么她的心里会这么煎熬，受折磨。她想象不到自己昨天晚上和那个柯滕凯竟然在床上……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烦意乱，想要发脾气，很委屈。
“阿凝，已经没有皮了。”顾彦西看着她手中被她削得已经没有皮的苹果，可她还在削，人在这里，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呃，啊？”叶海凝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发觉苹果皮已经被削完了，然后递进了顾彦西的手里。
顾彦西笑了笑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苹果，也许连叶海凝都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给顾彦西削苹果。
想想顾彦西已经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了，伤势还是有点严重，她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如果不是自己求他带自己走，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住院这么久。”医院里有多闷，她亲身体验过了，想死的感觉。
顾彦西浅浅一笑：“挺好的，正好在这里悠闲一下，外面……太烦人了，其实，这点伤不算什么，我欠你的太多了，我的错我要弥补。”
欠她的？她摇了摇头：“如果换做是我，可能也一样会出卖你来换取我爸爸的安宁，没有什么对与错，只是站的角度不一样。”
两个人都沉默了，病房里安静得都可以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叶海凝忽然开口问道：“如果我……背叛了陆非凡，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耻？”
“你也说了，站的角度不一样，无法评判对错。”顾彦西看着手中的苹果只觉得自己和叶海凝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