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童眨了眨眼,将他推开,依旧别着头不看他,道:“那虫子很可爱好不好,王爷没把它怎么样吧?”
“我能把它怎么样啊?”玉天祁吃味的睨了她一眼,感情他还没有那虫子重要呢。居然先关心起虫子来了:“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本王有没有怎样才是?”
范晓童抿抿嘴,嗤鼻道:“您不是好端端的坐在我面前吗,我干嘛还要问啊?”当她眼瞎看不出来他什么事都没有吗?
这下,某人更加的不爽了,他原以为她只是故意先问那虫子的情况好来气气他的。没想到她是真的要气死他,丫的压根就没考虑他会怎么样。
心塞啊,按理说他们认识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没有男女之爱也算是有朋友之意夫妻之情了。她弄个虫子到他头上,是不是也应该适当的关心关心他有没有收拾,没想到她居然从头到尾压根就是连关心都懒得关心他呢。
“你怎么知道本王好端端的啊,你知不知道本王怕……”他昂着头吼到一半。遏然止住,差点就把他害怕软体动物的秘密说了出来。
“怕什么啊?”
范晓童瞪着大眼好奇的瞅着他,一眼的窥觊,想要抓住他心底的那一丝丝忌畏。
“没什么。”玉天祁不耐烦的躲开她的视线,道:“以后别再碰那些东西了,我不希望在王府看到它们。”
范晓童抿抿唇,她自然知道他说的‘它们’是何方神圣。但是仍然不认可他说它们是污秽之物,它们明明是既可爱又营养高。
“王爷可喜欢蝴蝶?”她侧头问道。
玉天祁点点头道:“自然喜欢。”
蝴蝶是何等漂亮,自然是招人喜爱,京城中不少公子以养蝴蝶为乐,更有甚者将死去的蝴蝶一个个的做成了标本供人观赏。
“王爷既然喜欢蝴蝶为什么还这般讨厌毛毛虫。难道不知道它便是蝴蝶的前身吗?”范晓童挑眉呛声道。
既然他不知道,那么她今天就来告诉他,别开毛毛虫现在很丑,但终有一天会破茧成蝶的。
玉天祁满目狐疑,这怎么可能吗?一个是软趴趴的恶心的不行毛毛虫,一个是漂亮的让人着迷的蝴蝶,它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动物呢?
“它们……是同一个?”玉天祁一脸的不可思议,啧啧嘴:“你少来诓骗本王,别以为这样本王就原谅你在本王头上放虫子的行为。”
范晓童鄙夷的翻了个白眼,都说没文化真可怕,这没见识也是听可怕的。
“王爷爱信不信!”她讥笑刮了他一眼:“只看表象不知其内的虚伪,**裸的浮夸。”
玉天祁也朝她翻了翻白眼,一副‘就你懂’的样子。
两人这也算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车内气氛顿时变得既尴尬又凝重。两人谁也不愿再开口同对方说话。彼此僵持着端坐着。
外头听着动静的流沙包突然发现里头居然好一会没有动静,忍不住扯了轿帘露出个缝隙窥视起来。
“咿~,怎么这两个人都冷着脸啊?”她呢喃道,有些摸不准状况,不敢随意打扰。
就在此时,一支冷箭穿透车窗而入,直直的射向范晓童。惊的她背脊僵硬的忘了不能躲开,直愣愣的看那箭射向自己。
反应迅速的玉天祁翻身将她护着,就在那一瞬间,箭头刺破他右肩上的衣服直入肉骨。他吃痛‘嗤~’一声忍住,生怕再有暗箭袭来。
范晓童眼瞅着那箭直直的扎入他的肩头,鲜血顿时浸透衣服流了出来,或是被吓着了,亦或被他突如起来的动作给惊呆了,总之她呆呆的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你、你受伤了,有没有很痛?”她惊慌结舌。
玉天祁强忍疼痛,咧咧嘴笑道:“没事,一点小伤。”
小伤?这是小伤吗?都有血了好不好?
范晓童看着他倔强着逞强,竟有些不舍,连忙冲着外头喊道:“包子,快点把我包裹里的那些金疮药拿来。”
奈何外头早已乱成一团,队伍停止了前进,所有的人都乱糟糟的撞成了一团,流沙包早就被突如起来的暗箭吓得躲到了马车底下。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