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
男人一步步贴近,姿势优雅高贵一如王族,苏墨盯着他的动作,双眸视线落在男人脸上,他的五官当真是十分精制,眉目间疏朗让女人见了都是为之尖叫的绝色。只是,他身上的气场太冷也太过张扬,那种强势的气息让人坠落。但是她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姑娘,这样的男人能躲多远躲多远。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裴琅走过去,修长双腿挤进苏墨,他居高临下贴近她的姿势让苏墨羞怒交加,任得她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撑不住了。
“放手!”
“你让我放我还偏不放了。”
一个恍惚间,她拿着酒瓶子的手腕被人抓住,略一用力她整个手腕翻转,等苏墨回过神来半截酒瓶子另一端张牙舞爪的尖利就对向了她自己。
苏墨气结,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她动着手腕企图摆脱掌控,手腕上已经被他捏出了一圈红色痕迹。手中的酒瓶子被男人卸去,尖利的玻璃尖子划过她白皙的大腿,苏墨惊的尖叫。
“啊……疼……”
“我还没进去呢,叫的这么……”
裴琅声音刻意一顿,他嘴角上勾的笑意让人不想歪都不行。男人低头看去,很轻的一道,却是已然渗出了血,嘴角戏谑拉长,他手贴在她大腿内侧控制住她踢腿的动作。
尼玛,你不疼你试试!个死流氓!
苏墨气结,一双水墨般的眸子成色晕开,脸上红白交错的样子煞是好看。眼里仿佛盛了枚火焰,蹭蹭的烧的厉害。
“裴公子,冤有头债有主,你找苏承源去,跟我没关系啊!况且你也没……”
苏承源三个字乍然在空气中响起,裴琅额上青筋突突的冒,他猛然按住苏墨大腿狠狠压下去,砰的一声他另一手捶在沙发扶手上,质地优良的真皮沙发,即便柔软度十分好,还是能听到闷顿的抨击声,可见他用了多少力气。
森冷音调启口几乎要把人拉入阴寒极地,“苏墨,你再说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了!”
苏墨脸色惨白的禁言,疼的她两眼泪汪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脸上肃杀般的气息让苏墨再次意识到,那样一件事,对这个男人的骄傲和自尊是怎样的挑战。他这样的人,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惯了的,也成就了他的骄傲和自负。
但是,无论如何,这事儿,确实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裴琅神色阴郁黑沉,那是他人生中第一大耻辱,既然敢招惹他,就得付出十倍代价,他不会让他们好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