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眉头一挑，微微笑道：“我怎么会杀你呢？只要你能乖乖配合我，满足我的好奇心，说不定我还可以把你放了。”
李言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赶紧道：“真的？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晋心中将他鄙视了千百遍，这就是当初不可一世的李闻云之子，李言？
当下他也不多言，直接问道：“你是从天骥城逃出来的？你投靠了灭世宫？”
“天骥城外紧内松，再加上李闻云那老东西爱子心切从旁协助，想要逃出来自然是轻而易举。”李言不屑地说道，“至于投靠……我自然不是投靠圣宫，而是我本来就是圣宫的人。”
“什么意思？”李家皱了皱眉头，“你不是李言？”
李晋不明白，和他同龄的李言，本来就是灭世宫之人这一说法，到底应该如何理解。
“我是李言，也不是。”李言见到李晋一脸的不解，似乎又开心了起来。
李晋冷哼了一声，手上微微用力，李言的一只手臂便被他卸了下来，疼得他不禁惨叫了一声，豆大的汗珠立马密布在他的额头。
“老实交代，少给我打机锋。”李晋冷冷说道，“别想说谎，我自有办法知道你有没有说实话。”
李晋倒没有诈他，小葫芦可以通过对方的情绪波动来辨别其是否有说谎。
“两年前，我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一些信息，告诉我其实是圣宫当年在大陆上广布的圣种之一。”李言总算老实了，语速飞快地说道。
“圣种？”李晋一愣，“什么玩意儿？”
“圣种就是圣种，似乎是在我们还在娘胎里时，圣宫就找到了尽量多的世家大族的胎儿，通过未知的方式种下了圣种。”
李言想了想，这才继续解释道：“圣种会在我们这些人契约魂宠之前随机的某个时间点萌发，觉醒我们体内的圣子之力，而我们则会自然而然地效忠圣宫。自此之后，我们这样的人便被称为圣子。”
这下轮到李晋心神一震了。这圣种难道是可以控制人心智，令人臣服的东西？
不对，这更像是一种夺舍。所谓的圣种，就像是灭世宫的人，在他人还是胎儿时便进行了夺舍。
拥有如此逆天之物的灭世宫，还专找世家大族的下一代下手，如此一来，灭世宫不就会在未来，不费吹灰之力统一了大陆？
那他们还需要对付什么龙骑军？还需要在丹锦城中捣什么鬼？
李言似乎看出了李晋心中所想，摇头说道：“圣种的种植成功率很低，而萌发率更低。圣宫当年在大陆撒下无数圣种，可惜真正能带着圣种出世的人太少了，大多都会胎死腹中。而这些带着圣种出生的人，若是不能在契约魂宠之前让圣种萌发，让圣子之力觉醒，则要么会在契约魂宠时暴毙，要么让圣种消失。”
这还差不多。李晋暗自舒了一口气，要是灭世宫可以通过这种方法控制人心，届时灭世宫带着皇室和几个世家大族一起席卷大陆，那他还玩个蛋啊！
如今看来，灭世宫这么做，主要还是想在世家大族的内部安插一些间谍，毕竟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瓦解的。
而且，这些所谓的圣子，似乎实际上忠诚度还是比不上那些真正从小培养出来的灭世宫精英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眼前这李言是个别情况，胆小怕死。
“那你这两年，在天骥城都做了些什么？”李晋看着他问道。
“成为了圣子之后，我对于周围的其他圣子，以及带有圣种之人便会有所感应。”李言继续说道，“在潜伏于天骥城的同时，我的任务便是帮助这些带有圣种的人尽快觉醒。”
“那如今，天骥城内可还有其他圣子或是带有圣种之人？”李晋闻言，赶紧追问道。
李言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圣子是没有了。本来还有一个带着圣种出生的，我本希望他能成功觉醒，曾经还故意刁难过他，甚至派人截杀他，想刺激他的圣种能在契约魂宠之前萌发。可惜，我最终还是失败了。我本以为他会在契约魂宠时死去，没想到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