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回过头，已经看不见爆炸留下的废墟，说不定他们真的会怀疑自己从来就没有往前走过。
覃天身上到处都有伤痛，力气也在一点点地消褪，他咬牙忍着，不愿慕小小为他担心。
他们没有退路，只能沿着这条通道一直走下去。
想来，这是樊英才准备的逃生通道，它一定能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只要他们坚持。
覃天听见了身旁慕小小粗重的呼吸，知道她也很累了，也没剩下多少力气了。
今天，她消耗的体力也着实不少。
被樊英才抓去当人质，然后跟池墨白一道逃到地下停车场，再然后跟那些匪徒们相斗，又扶着他在这黑暗的通道内走了这么久，对于她这样一个没怎么锻炼的城市女孩来说，的确是一个相当艰难的考验。
覃天想调节一下沉闷的气氛，轻松的口吻问：“小小，你想不想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
“想啊。”慕小我猜，嗯，我的印象一定很糟糕吧？除了做服装，别的什么都不会。以前啊，还傻乎乎的老是闹笑话。”
“你那时候确实挺迷糊的，但是迷糊得可爱，才不是傻。”覃天微笑说。
他想起了初遇慕小小的情景，那时的她，老是撞东西，害他把所有的装饰品都收起来，全部换上毛绒公仔，还把地上都铺了地毯，家具什么的包了角。就是防止她撞伤。
现在的她，不再需要这些了吧。
覃天怅然若失。
慕小小了然的语气说：“你不用说得这么含蓄。其实吧，天真可爱往往就是傻的代名词，我知道的。”
覃天摇头反驳：“不对，你那时是真的可爱。我开头也以为你有点傻，了解你之后才知道，你不是傻，你只是不关心有些事情而已。”
顿了一下，突然说：“小小，你知道吗，其实，我有一个愿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