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中,较之实力而言,无疑是推崇武力治国的云海国。而宋唐则夹在云海跟南诏当中,不上不下,颇为尴尬。
宋唐以男子为尊,女子需三从四德,未出阁的姑娘出门要府内掌势的人允许的情况下,方才可以面纱覆面出门。
而已为人妇的妇女,除了街边以粮商糊口的卖菜老妇外,都是不允许出门的。所以,在穆静晗覆面出门的时候,引来一众男子的频频注目,虽然蒙面,但面纱下隐隐若现的雪颈,让人浮想联翩。
红苕见状,没了底气。开始质疑穆静晗出来闲逛的决定,是谁说出来是放松心情的,分明是受罪的啊!
众目睽睽之下,也就她们两个蒙面的特别怪异,而红苕比穆静晗年长,受到的目光更是繁多,让她好生气恼。
见状,穆静晗拉了拉她的手,小声嘱咐道:“沉住气,千万别惹事。”
红苕无奈之下撇撇嘴,不发一言。心里却在想,不是她不惹事,是她们这样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了。还不如听香叶的,换身男装来的爽快。
穆静晗才不管那些黏糊糊的目光,步伐不快不慢,朝着花月砂走去。
对于穆静晗的到来,韩烁既没有惊讶,亦没有惊喜。只是命小二选了个上房,让迟雨晴关上了门。
只是她第一次打量这个姑苏女人,她身材娇小,有着南方人独有的温婉可人,在穆静晗的直视下,既没有矫揉做作,也没有热情奔放,坦然地接受了穆静晗的打量。
旋即,穆静晗收回目光。仔细打量了下雅房的环境。韩烁的品味很独特,区别于富贵华丽的织锦阁,花月砂则像是为古代仕女所准备的一家古朴典雅的小店。
店面比之织锦阁来,少了一半。里头的饰物都是以女子上妆时所用的胭脂水粉,金器首饰为主。加上古色古韵的屏风阻隔,将一池山水分隔开来,既有姑苏独特的书卷之气,又有燕京崇尚的古朴民风。不得不说,韩烁的品味真是让她大开眼见。
韩烁朝着穆静晗行了个礼,道:“主子这次前来,可有要紧事?”
穆静晗开门见山道:“我想认识下你的得意助手,迟雨晴。”
闻言,迟雨晴抬眸,眸中的惊讶缓缓溢出,似乎再用她独特的魅力诉说着情事。
韩烁沉了脸,道:“想必主子也知道了她的身份,难不成主子这次来是兴师问罪的?”
红苕一见韩烁维护迟雨晴,颇为气愤。“你凶什么凶,几日不见,胆子肥了不少么!”
韩烁不甘示弱地顶回去,“红苕姑娘这话便错了,前些日子主子刚命香叶姑娘来探视小店。属下有自知之明,所以对于香叶姑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难不成主子是不放心花月砂交给属下打理,所以才有今日为难雨晴这一出么?”
穆静晗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无语凝咽。真不知道韩烁的脑子怎么做的,明明她什么都没说,偏要将怨气发在她身上,她是招谁惹谁了?
红苕一听这话,火爆脾气就上来了。“放肆,主子面前你也敢说这种话。若非看在主子面上,姑奶奶今日就把你揍成猪头!”
“来啊,谁怕谁!”论年纪,韩烁还要比红苕大上些,对于红苕挑衅的话语颇为不屑。“若伤着姑娘了,你可别找主子哭!”
两人争那口舌之风,一来二去竟不相上下。穆静晗看着快要抡起胳膊,打起来的两人,突然大喝道:“都给我闭嘴!”
两人悻悻闭嘴,低垂了头。迟雨晴作为这件事的受害者,也不说话,只一味听着穆静晗该如何改变如今的严峻形势。
“迟雨晴,我不管你来自何方,既然你在这个花月砂受到韩烁的器重,让你可以在这里拥有你的一番事业,我想你应该是知足的。”
迟雨晴应了声,穆静晗说的没错,自己的荣华富贵是韩烁给予的,没有他,自己恐怕饿死在街头了。
穆静晗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若你哪日有起了怀心思,别怪我翻脸无情。我会让韩烁亲自把你处置了。”
“主子。”韩烁吓了一跳,连忙跪下。“主子这话言重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