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简易拉住的绣辛也静下心,吐出一口浑气。她虽仍不甘心,却也不再愤愤。
简易这里光注意好友的心情了,却忘记了自家两位姐姐。这两位姑奶奶单放出来,虽都不是省油的灯,却也不会闹出什么来;可一放到一起,那便是战五渣瞬间升级成战霸的战力,而且还是节操掉一地的节奏。
我的天哪,您两位啊,您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嘿!简九,你听听,听听人家那一声‘哼’,那才叫有力度有底气呢,那就像是机器生锈后的咯吱声,其中所饱含的那种深沉与沧桑,可是你这闺中女孩儿所能比的?”
“诶,你挤兑我有什么意思?有本事当面锣对面鼓的骂回去,也算你本事儿!”
“嘿,你还别激我,总不能那‘汪汪汪’过来咬你一口,你自己还要再咬回去吧,那岂不是白咬一嘴的毛儿?!”
简锦悦用帕子捂嘴,指着简锦箫大笑:“那岂不是只能盼着它们自己互咬了?”
简锦箫却摇头叹道:“难哦!这被奴役得的人,通常恨不得所有同类都被永远奴役才好,又怎么会反抗去咬奴役者呢?”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戏文里那些老鸨子非要压榨‘那’里面的女孩儿呢!”
简锦箫拍了恍然大悟的锦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