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越泽把身上的浴袍紧了紧,踏步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咳了咳,“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钱诗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打发道:“你还不赶快走!”
“你着什么急?我可是当了一夜的保姆,那么容易就想打发我走?”
听到他这话,钱诗瑜当即着急的问道:“烨儿又很晚才睡?”
“额?”
叶越泽眨巴眨巴眼,他也就这么一说,他能说他今天起来这么早是有急事吗,而那个小子昨晚可是八点半就睡了……
“额什么额?”
钱诗瑜又急了。
“我这是比喻,比喻懂不?”
“你……”
“好了好了,儿子昨天睡的在没有那么好,你要担心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钱诗瑜气的抓住抱枕扔到他身上,被他一偏头躲过了,他连看也没有看被扔到地上的抱枕,歪着头咧开了嘴,“我说,就算想垃圾也不能这样随地乱扔吧!”
“你可以滚了!”
钱诗瑜又扔过去了一只,砸到了他身上,又被他随手丢到地上,“哎,不是,我得问问你,你跟你男人到底怎么样了?”
“滚,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钱诗瑜火气压都压不住。
“不多,哪里多,一点也不多!”
叶越泽嬉皮笑脸的,一点也没在意,他眼珠子转了转,似是想说些隐秘的话一样贼溜溜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儿,才探着头问道:“你说你们床都上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像陌生人一样,哎,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钱诗瑜已经被他说的没有脾气,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很认真的对着他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