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葫芦里的夏琉风看到钱小夏脸色变了问道。
“李欢愉出事。”钱小夏连忙调转车头朝着朝着李家别墅冲了过去。
刚到门口就传来了李欢愉的叫喊声。
“钱小姐。”老局长看着钱小夏来了像是看到救星一般，他把下人们都支开，就是为了保全李欢愉的面子。
“今天不是周三么，怎么没上课啊。”钱小夏看看着李欢愉在客厅里砸东西，好像是中邪了一般。
“怎么回事？”钱小夏挡在老局长的面前，就怕这些东西砸到他老人家。
“我看她那娃娃坏了，我想丢了，结果她就发火了。”老局长眼中带着担心的看着李欢愉。
钱小夏把目光移到了那玩偶上一愣，真的像是十几岁的孩子。
“有阴气。”葫芦里的夏琉风立刻提醒着，钱小夏一个箭步上千，直接打晕了李欢愉，随后感受到背后一阵凉气，转身的时候身后除了那娃娃外没有任何东西。
“欢愉。”老局长看着躺在地上的李欢愉立刻担心了跑了过去，扶起了她。
钱小夏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娃娃，一米六的个子，脸上的妆容真的很像真人，她忽然间想起了昨天和今天碰到的那个小女孩，她的娃娃也很真实，以至于她一度以为那是真人。
“娃娃在哪里买的，能带我去看看么？”钱小夏转身看着老局长，他还抱着李欢愉。
“那店在北郊区，现在到那里应该关门了。”老局长吃力的把李欢愉抱到了沙发上，拿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你们不觉得这么大一个娃娃在家很阴森么？”钱小夏抱着双臂看着这个娃娃，“是什么时候坏的？看样子很旧了”
“买来也没有多久，但是奇怪的是当娃娃坏了以后欢愉就变得暴躁了很多。”老局长头上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钱小夏点头，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香包挂在了李欢愉的腰间，当靠近李欢愉的时候钱小夏顿时感到恶心，立刻转身干呕了出来。
“怎么了？”老局长看着钱小夏转身吐着连忙跑了过来。
“没，没事。”钱小夏皱眉，怎么这个时候孕吐，幸亏老局长没有往那方面想，“可以能早上吃的太油腻了。”
老局长连忙递了一杯水过来，钱小夏坐在了沙发上慢慢的喝着，她目光一直盯着李欢愉，刚才似乎是闻到什么味道才想吐的。
“你没有觉得李欢愉身上有味道么？”钱小夏好奇的问道。
老局长立刻摇头：“没有啊。”
他凑到了李欢愉的面前闻了下，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平日她的衣服谁洗的，喊过来下。”钱小夏思索了下，确认自己刚才的确是问道一股腐臭的味道。
老局长连忙打了后勤的电话，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跑了过来。
“老局长。”她恭恭敬敬的喊着，朝着老局长鞠躬。
“钱小姐是欢愉的医生，她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老局长看了一眼钱小夏说道。
“钱小姐真是年轻。”洗衣服的阿姨赞扬着。
“我已经二十多了，看着小而已。”钱小夏笑着说着，“我问你，李小姐衣服上有没有什么异味？”
阿姨一愣，思索了片刻说道：“有。”
“什么样的味道？”钱小夏紧接着问道，这个时候她忽然间感觉到背后有一目光在盯着她，但是她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回头什么也没有。
“腐臭的味道。”阿姨解释着，“因为小姐会下墓，有这种味道也不奇怪，但是有时候日常的衣服上也会。”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谢谢。”钱小夏感谢了看了下这个阿姨。
“不客气。”阿姨朝着钱小夏微微鞠躬便下去了。
“我孙女是有什么问题么？”老局长一直都担忧着李欢愉。
钱小夏点头，转身看着那娃娃，眼中带着一抹思索。
“明天我去那店里看看，你给我个地址。”钱小夏觉得在那做娃娃的店里可能会找到点线索。
老局长拿出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下地址递给了钱小夏。
“李欢愉这几日不要太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