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躺下,伸出了纤纤玉手拉上了锦被,赵子慕不咸不淡道。
秦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躺在了软绵绵的锦被之中,赵子慕依旧觉得浑身上下冰冷彻骨。不甘的泪水,在刹那之间,就像是那决堤的洪水,簌簌落下,一下子沾湿了枕头。
伸出了纤纤玉手,赵子慕下意识地覆上了小腹,轻轻地抚摸着。
门口,秦晟刚刚一走出来,便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脚步在一瞬间顿了顿。旋即,他又恢复如常,大步流星地向院子外面走着。
“太子殿下。”
柳儿听到了刚刚屋子里面的动静,心慌不已,迎面撞见了秦晟,连忙地低下了头。
秦晟连看都没有正眼看她一眼,只是冷冰冰地吩咐,“看着太子妃,让她好好地在房间里面待着,明白吗?”
“是,太子殿下。”柳儿惶惶不安地应着,直到他离开了,仍然不敢抬头。
书房内,檀香袅袅,面无表情的元历早已经在这儿候了好久了。
脸色阴郁的秦晟大步流星地走入了书房,自顾自地坐下,连茶都没有顾上喝一口,沉声询问,“确定府中的那个细作是谁派来的了吗?”
元历拱手,低着头,沉声道,“回主子话,如您猜想的那样,是皇上安排的。只是,据属下查证,应该不仅仅只有一个。”
“我知道。”秦晟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有些疲倦地靠坐在了椅子上,“这是父皇惯用的伎俩。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真亦假,这些人之中,总会有有一个会真正出手的。”
元历拧眉,疑惑不解地询问,“主子,属下着实不明白,皇上不是已经打消了对太子妃的杀机了吗?怎么又……”
秦晟一字一句道,神色凝重至极,“父皇对子慕的杀心,从来没有打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