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唯瞪大眼睛瞅着他,看了好几眼,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将白白的虾肉放到她面前的小碗里,见她不说话,他擦了擦手,后仰在椅子上,抿了口水,朝她问道:“怎么了?连话也不肯和我说了?”
“皇覃濯,什么时候你也这么会说话了!都知道推销自己了!”宋以唯夹起虾肉,慢吞吞的吃起来,故意揶揄他道。
“我就是不喜欢你去南瑾那里,若是你喜欢,皇覃里的位子随你挑,怎么偏偏去他那……”皇覃濯的话被一只虾饺给堵住了,宋以唯见他又开始重复这个话题,夹起一只透明的虾饺,塞到他的嘴里,堵住他絮絮叨叨的话。
“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女人!”咽下那可口的虾饺,他又咕哝了一句。
桌底下,一双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他的皮鞋上。
盛恬,宋以唯这天下午就知道了那个在洗手间很有自信的女人的名字,能认出她来,一方面是凭借的熟悉的声音,另一方面是凭借她眼中对自己的敌意和不服。
就在宋以唯以极快的速度了解着企划部的一众人的时候,企划部的那群小成员也在打量着宋以唯这个新老大,而他们其中大部分的人都认为,宋以唯不过就是个花瓶,还是个长相不是那么惊艳的花瓶。
但宋以唯第二天的反应和作为就开始颠覆她们的做法。
第二天的早晨,是企划部例行的部内小会议,众人都慢慢蹭蹭的进来,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着实把他们吓了一大跳。小小的会议室内,只坐了一个人,那女人一身休闲版的西装,长长的卷发散着,耳朵上夹着一只铅笔,将耳后的头发全都夹了回去,她慵懒的倚在椅子上,眼睛微闭,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那姿势看起来其实十分的不淑女,但是被她做出来,一点不协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