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叨叨声已经听不见，皇覃濯低声道：“回家了？”
“嗯，谢谢。”宋以唯想了想，点了点头。收回一只手，皇覃濯这才抱着她回去。
屋里，秦歌早已经跟个大爷似得坐在那里了，见皇覃濯抱着一团球进来，赶忙说道：“我跟你说啊，那件事……”
“先等一下。”皇覃濯打断了秦歌的话，无视过他，将宋以唯抱到沙发上，将她身上被雪打湿的外套脱下来，然后又将里面那一件件硬是被他裹上的衣服脱下来，回头吩咐李嫂取几件衣服下来，将宋以唯又裹了个严实，朝她怀里塞了个暖手袋这才罢休。
秦歌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皇覃濯做完这一切，让宋以唯坐在自己身边，这才问道：“什么事？”
秦歌喝了口热茶，又瞧了宋以唯一眼，这才道：“莫卿如找到了。”
宋以唯眼睛回神，看着秦歌。
皇覃濯伸手揽住宋以唯示意秦歌接着说。
“人已经死了，是在中央公园的湖中发现的，不过……”秦歌稍有停顿，目光又瞅了瞅宋以唯，皇覃濯道：“直说吧。”
“不过她被人换了张脸。”秦歌现在还能想象到苏武和自己说这件事的神情，“人被整容了，而且落魄至极。总之，就是很诡异。”
“是很诡异。”皇覃濯没有说话，倒是宋以唯淡定的回了句。
“这背后肯定有人，你说，莫家会不会把这笔账记在你的头上。”秦歌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来，恐怕是背后有人捣鬼将皇覃濯扯进莫家之中。
“不会。”皇覃濯答得肯定，莫峻宸那日说的话他还记得。
“那是为什么？下手这么狠，跟你这个变态有一拼，估计也是个大变态。”秦歌调侃道。
“再查一下。”皇覃濯也在想。
“宋以唯，该不会是你自己找人把人给……”秦歌丝毫不顾及宋以唯就坐在边上，依旧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