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为师在的时候可以喝,否则腿打折。”梁锦鸿拿起了师傅的架子,威胁加恐吓,他主要是怕落溪喝多,怕落溪被欺负,怕酒后……
落溪听了梁锦鸿的话,下意识的柔了柔腿,天啊,她还一不小心整了个严师出来,不过为了内功,为了轻功,现在还有她的这双腿,她都忍了,任命般的说道:“谨遵师命。”
“其时我不过是渴了,看到你们喝的那么爽,我才会想喝的,其时我不是酒鬼的。”落溪弱弱的解释了一下。
梁锦鸿暂时相信了落溪的话,毕竟落溪在他身边这么久了,喝酒还是第一次。
看了看手里的兔子已经烤成了金黄色,香气扑鼻,将其中一只兔子的腿撕下递给落溪道:“先吃点东西在喝酒,否则对胃不好。”
“谢谢师傅。”落溪倒不是为了胃,乖巧听话是为了一饱口福,因为这兔子闻其来实在太香了。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三人都喝着酒,也就不那么冷场了,时不时传出落溪与落云飞的欢声笑语。
梁锦鸿也在笑,只不过从来不出声罢了,他的笑顶多是嘴角上扬而已,偶尔几次有那么深达眼底的笑容,少的可怜。
三人喝的欢畅,将带来的酒坛都喝光了才罢休,而且馄饨也被一扫而光。
落溪得出的结论是,在野外吃什么都香,还不撑,喝酒也是一样,野外的酒就是甘甜,不醉……
本来隐匿在暗处的莫名是打算回王府取酒的,可是被棋妙制止了,原因为爷身体不好,不适宜过量饮酒。
而且落公子还要赶远路更不适宜饮酒,这两个理由摆在莫名的面前,莫名直接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