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席城凌乱了,暴走了,就差撞墙了。
她慌乱的从他怀中挣扎出来站稳身子,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半天才蚊子哼哼一样的开了口:“这位公子。不对,大哥,呸也不对,这位大侠,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她不是有意的啊,她这不是调戏他啊,他可千万别误会啊。
男子勾着唇角,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虐:“哦,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啊…”
拖的长长的尾音让花席城一个头直接成了两个那么大,这男人,看着长的天怒人怨像个嫡仙,没想到竟然这么恶劣,这是赤裸裸的诽谤她啊有木有。
可诽谤能咋滴,自己刚才不仅摸了人家的鸟。还揪了人家的葡萄,这他妈有嘴都说不清了。
男子望着她一张黑成了茄子的小脸,邪眉的眼眸中笑意盎然,似乎觉得颇为有趣。他微微挑眉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天空中最后一丝烟火却缓缓落下了帷幕,也让他将口中的话收了回去。
“小东西,本王记住你了。”
男子勾唇扔下一句话,紫色身影竟然在她眼前诡异的模糊起来,最终就这样像变魔术一样瞬间消失不见了。
途留花席城一人傻呵呵站在屋顶,嘴巴长大的可以放下一窝子鸡蛋。
当天夜里回到寝殿,花席城又惊又奇的心始终是放不下,想的全都是大殿屋顶上遇到的那个如妖孽一般的男人。
想起那绝色的脸,回忆着那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那身邪肆而魅惑的气质,好像与生俱来,让花席城在心里使劲摇头。
他不像妖孽,根本就是妖孽。长的妖孽,气质也妖孽。
本以为世尊就是这个世界够妖孽的男人了。却不想今晚竟然还让她遇到了另外一个。
若要她比喻一下的话,世尊是一朵无双的白莲,出落于这凡尘而不染,清冷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
那这男子就是一朵彻彻底底的罂粟花,妖娆邪魅,带着一股子危险的味道,闻多了还会中毒。
不过单论这两张脸的话,要是这世界上的人都长的像这两个人的话,估计走到哪里都会觉得处处是春天。
一夜无话,花席城几天来终于是睡了一个囫囵觉,第二天也是自己自然醒的,要不是肚子实在饿的不行,估计她也不会起床。
洗漱完毕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她以为早就过了早饭的时间,却不想来到大殿的时候却正好赶上了饭点。讨反华号。
让她意外的是今日坐在一起的人出奇的全,除了世尊,向来‘神出鬼没’找不到人影的白琉璃竟然也在。
花席城对两人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紧接着就轻车熟路的过来坐在两人中间,拿起筷子就开吃。
素烟正巧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来,一眼看见大咧咧坐在桌上的花席城,那双剪水般的眸子中闪过几不可见的一抹厉色,下一秒却就紧接着换上了一副温婉的笑容。
她走过做势要将手中的盘子放到桌上,手指却有意无意的擦着花席城的肩膀而过。
这一磕一碰,盘子一抖瞬间脱手而出,朝着花席城兜头就扣了上来。
花席城虽一门心思放在眼前的食物上,那双眼睛却也毒辣,眼眸微眯间她猛然伸出手,一只手将那飞落而下的盘子接到了手里,速度快的惊人。
而另一只手里,那金灿灿的鸡腿还悠然自得的往嘴里送。
笑话,虽说这些日子以来过的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稳日子,可怎么说她曾经也是未央城‘赫赫有名’的罗刹堂的分队长,这么多年的身手也不是白练的啊有没有。
这一手速度奇快的一手不仅让素烟和白琉璃吃了一惊,就连一旁的世尊都微微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抹趣味。
“哎呀,对不起席城姑,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没有烫到你吧?”
素烟一副懊恼的样子开口,声音像含了水一样温柔,说着她上来就拉花席城的手:“走走,我带你去换一件新的,把身上这个留下我帮你洗一洗。”
花席城是那种见了吃的就迈不开腿的主,哪里会因为这个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