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湿软的触感,轻而易举的调情。

前者今晚兴致似乎很好,格外的亢奋高昂。见来人一如既往的温顺,前者从其口中收回脚来,转而以怜悯的姿态微微俯下身来,在黑暗中显得苍白的手指,捏上来人的下颚。

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隐约间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味道,前者饶有深意的笑了笑:“你又想要了。”

“是。”

来人毫不羞涩,跪伏在地面的身体再度靠前,继而抬起,上半身贴上了面前人的双腿,覆在地面上的双手缓缓攀上来,就要解开前者的衣服。

竟是等不及了。

“呵。”前者轻笑一声,声音刺耳难听,“才几天没宠幸你,真是个贱货。”

来人不说话,只脱掉前者身上的衣服,自己则整个人好似没了骨头一样,慢慢的游上来,送上红艳的唇,真真是一条夜下条纹艳丽斑驳的蛇,带着最疯狂最原始的能量。

与此同时,来人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随手脱掉,两人立时便变得赤条条的,却是谁都不再说话,前者坐在椅子上,安然享受着来人的服侍。

见不得人的欢愉在暗夜中悄然上演,是背叛,是奴役,是最黑暗肮脏的人性。

罪恶早早便在心底深处发芽,经过多年悉心灌溉,如今已然长成了参天大树,盘根错节,无论如何都无法抹除。

人性本善,后天方恶。

所有的掩饰都只是为了更好的犯罪,做过的便是做过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掩盖。

于是,一个谎接另一个谎,从最开始的不安心,到了后来的自我说服,再到最后的坦然,时间是最好的助手,至于当初是为什么要说谎,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本心也已违背得彻底迷失,大彻大悟,终究只是属于圣人的。

而这世上凡人太多。

凡胎ròu_tǐ,红尘繁华,过眼云烟并不可笑。

可笑的只是人性,总是那么千奇百怪,总是那么诡谲难测。

虚荣、嫉妒、yù_wàng,已经成为本能。

平常、冷静、自然,则已深埋谷底,永世不见天日。

——罪恶之初,大抵,便是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椅子上的前者喉咙古怪的响了一声,身体也是一抖,似乎是纾解了。然后轻舒一口气,便伸手一推,将尚还缠在身上的来人给一把推倒。

地上的血已经干涸,来人仰面躺倒在凌乱的衣物上,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却好似并没有感到疼痛一般,目光中犹自带着迷离之意。接着,好像根本没有满足一样,摸索着从地上爬起来,又贴上椅子上人的身体,手足并用,试图继续挑起前者的情欲。

“刚刚这么久,还没喂饱你?”

前者眯起眼来,眼角攒了丝冷光:“看来你在侯府真是太寂寞了,楚玺也是老了,没法满足你。”

来人正兀自闭着眼睛,脖子扬起,皮肤在黑暗中显出淡淡珠光一般的色泽。

最要命的地方正激烈着,来人喘着气,答道:“都说他老了,她又在折磨着他,他哪里有空能满足我。他不被她气死,已是难得了。”

说着,血蔷薇一样的红唇凑来,下意识的想要得到最贴心的抚慰。

前者微垂着眼睛看着这人搔首弄姿的勾引,眼底深处波光浮动,刚刚才熄灭下去的火焰,很快就又被挑起。最终却还是一把推开来,然后一脚踩上来人的胸口,直踩得来人呼吸没倒过来,脸色瞬时一白。

前者见了,毫不心疼,反而还勾了勾唇角,笑意不屑:“说你贱,你还真贱,楚玺要是知道你背着他跟条淫蛇似的求欢,你说他会怎么想你?”

来人白着脸道:“他不会知道。”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不会知道?”前者笑得不屑,浓浓的戾气从身上散发开来,冲开了空气中尚还氤氲着的暧昧气息,空气再度变得冷凝而滞涩,“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不知道,你以为别人就不知道了?你说,你这样贱,要是抖露出来了,你会不会更贱,求着更多人来上你?”

来人眸中一闪,不说话。

只重新伸出手来,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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