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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和文丑坐在一边,神情落寞。张纯在颜良和文丑落魄的时候,不但收留了他们,还委他们以重任,所以颜良和文丑一直把张纯当作自己的恩人和故主,只是没有想到……
“子善,俊逸,你们看张纯自称丞相、弥天将军、安定王。”曾炩说道,“去年冬天,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曾说到什么安定帅,看样子,这安定帅就是张纯了,要不然,他怎么自称安定王呢?他难道过去就是黄巾军领?”
颜良和文丑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还在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曾炩说道:“子善,俊逸,要是你们实在不想面对张纯,你们可以留守蓟县。我知道,要你们在战阵上和张纯相对,是有一些为难你们。”
文丑站起身来,对曾炩施了一礼,说道:“文丑谢过主公,感谢主公的理解。”
的确,在这个时候,门生都不愿意与故主决战沙场,因为,在这个时代的人的心中,将这故主情,看得是很重的。其实,这不只是在这个时代,即使是曾炩生活的前两世的现代,同样如此。可以说,这在中国,是延续了几千年的一种意识,嗯,就是一种意识,一种刻在大多数中国人灵魂深处的意识。
正当曾炩准备从蓟县北上的时候,一个不是太好的消息传来了:张纯和张举率领十二万大军,攻占了右北平郡最后的一个县城无终,右北平太守刘正战死。
传来这个消息的,是曾炩记忆中的一个牛人,他就是田豫。
田豫字国让,渔阳雍奴。在历史上,他是三国时期曹魏将领,官至太中大夫,封长乐亭侯。有一子田彭祖。
田豫是一个文武全才的人,也算是一个真正的人才。田豫一生历经9战,第一将。史家对田豫的评价很高。
曾炩在占有渔阳郡之后,曾经下大力气寻找过这个人,但是得到的消息是比较让他郁闷的,因为田豫的老爹在刘正手下做事,所以,在182年的时候,田豫一家就搬到了右北平。
初见田豫,曾炩很是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只见站在面前之人,年纪在十**岁,身穿一袭浅米色文士衫,身材适中,给人一种玉树临风、优雅斯文,又浪漫洒脱的感觉。丰神清秀的五官,一双漆黑似墨的剑眉,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直挺的鼻梁,丰润性感的嘴唇闪着自然红润的光泽,面颊丰腴,肌肤白皙,端正的轮廓隐含儒者特有的温文尔雅,秀雅中又透着三分的邪气。
曾炩问道:“下面的可是田豫田国让?”
田豫看着这个年纪不比自己大上多少的征北将军,心中很有一种震撼的感觉。
曾炩虽然年轻,却是在大汉的两千石的官秩上混了足足五年了,再加上前两世也算是身居高位,虽然说不上有什么王八之气,但是身居高位者的威严还是有的。在加上这家伙存心想将田豫留下来,所以更是特意的加强了表现。曾炩很清楚,对于田豫这样的人才,都有一种傲气,你必须的折服他们,他才可能真心实意的跟着你混。对这样的人,必须得恩威并施才行。
田豫语带恭敬的说道:“回将军的话,下官正是田豫,字国让。下官乃是刘大人属下的功曹掾。”
曾炩说道:“不知田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田豫连忙说道:“在将军面前,下官不敢称大人。将军可要直呼下官名字,也可以叫我表字。下官此来,一是将刘大人战死的消息告知将军;二来,刘大人临死前,曾交代下官,让下官在他战死之后,可以投效到将军麾下。”
田豫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曾炩笑道:“刘大人真的这么说?”
田豫回答道:“下官不敢欺瞒将军。”
曾炩说道:“我没有说你这是在欺骗我,只是很意外刘大人会这么说。一直以来,我还认为刘大人对曾炩有意见呢。对了,你说了两个原因,想必还有其他的原因吧?”
田豫笑道:“将军英明。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