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子出来之后,林慎左右又看了看,这片儿是很开阔啊,没车的人住这有点不方便呢,公交也不通这边,光是步行走到大路上去搭公交也够二里路远,有一种前不前村后不着店的感觉。
林慎一直没说话,杨肖也不知他满不满意。
“怎么样?这行不行?”
“行吧,安安静静的,就我一个人也不错。”
“嘿,你要觉得一个人寂寞,我过来和你住?”
“你又不是美女,滚一边去。”
跟在后面的芝华和林丹就笑。
杨肖翻了一白眼,回头朝她俩道:“咱们首长就好这一口,我就狠不能化身成一美女,和你们做姐妹。”
二女同时脸一红,齐齐白了他一眼,“你杨大公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哪有资格耻笑他?”
芝华和杨肖很熟了,所以说话没太多顾忌。
“芝姐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是赞承的。”
林慎力捧御姐,笑着对杨肖道:“要不你租下旁边的?咱俩做邻居?对了,那柳飞燕没追着你来bj啊?”
杨肖干笑道:“来了,我把她弄新华社了。”
“听听,新华社,杨大公子还是有办法啊,”林慎不由感慨的道:“也帮我家御姐安排个地方呗?”
“去一边……你家的还用我安排啊?我想换个地方还不得看首长你的脸色?”
几个人说说笑笑,也不怕那个秘书和副主任听见,因为他们站的比较远。
“这是有点荒凉的感觉,不过咱们是临时住,大首长你要是满意,我去和那个副主任说一声,就定下来。”
“暂时就这吧,这一排七八个独院呢,西把边那套好象有人住似的?你去问问那个副主任。”
杨肖点了点头,就朝那边过去了。
专职秘书姓刘,迎了二步上来,笑呵呵的问,“怎么样,小杨,还满意不?觉得荒凉就换地方。”
其实这正是林慎满意的地方,他可不想穿着少将服在老百姓的地头上晃来晃去的,省得叫人家骂他臭显摆。
“挺好,就要这个荒凉劲儿,我朋友喜欢安静,对了,陈副主任,西把边那家烟囱好象冒烟,有人住了?”
那陈副主任忙笑着解释道:“是啊,这七八套院子就西把边这套住了人,是个革命家属,也算是困难户,那房子他家老头在世时就住着,后来说要房改拆迁把他们请走了,但后来不拆了,人家闹着要回来,老革命家属嘛,该照顾也得照顾,我们街办书记亲自点头,同意他们住这里的,其它院子都是空的,杨公子的朋友看上哪套就住哪套。”
杨肖点点头,事件就这么定了下来。
实际上林慎对中间那套院落很满意,陈设都是旧式的,床椅桌子都是那个古朴味儿,置身其中好象回到了旧社会那会儿。
而且家里大多数的家具什么都没有动,好象只是人走了,日常用的东西都没有动的迹象,这一点透着很奇怪的味道。
最后说看上了中间那套,陈副主任脸上流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但他最终也没说话。
刘秘书眼力十分敏锐,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异样,但当着杨肖的面也没问。
“租房手绪什么的,我去和陈副主任办,小杨你们看是该填什么家用物什就去准备好了,办妥了我给你回话。”
杨肖点点头,刘秘书就上了奥迪,载了陈副主任走了。
在车上,刘秘书就问了,“老陈,是不是中间那套房子有什么问题,我看你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副主任苦笑道:“刘大秘你领来的人,肯定不简单,我不敢乱说话,其实,中间那套房子是有点问题,前情我也和你们说了,是个文革时期受冤罪的老革命,平反后他就住那里,八五六年的时候他去世,房子就是他伴儿和两个子女住着,好象是八七年的时候,那家儿子犯了事,那房子就被公安局给查封了,屋里的一切用具什么的都没有动,为的是保护现场,后来案子判决下来,房子才解封,但那家人再没回来过,似乎那房子不太吉利,但刚才我不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