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常晨前脚踏进门来,后脚刚抬起来时,一听到她竟说出这一句话,就这般站在门口处:“萱萱,你一直认为,我和你之间就是一种合作吗?工作,生活,乃至..."
他想说感情,却被生生咽了回去。他担心下一秒,他心底珍藏的那一抹温情都被她瞬间冷漠化了。
“是,是合作吗?”她只能苦笑着。
“刚刚打扫完,你就来了,真会挑时候。”她转而为了缓解眼前的气氛,硬是挤出一个笑容来。
殷常晨自顾自地一边换着拖鞋,一边笑道:“那你是在等我来喽。”
“我也不知你要来,刚接了晓茗电话,你就到门口,神速!”她调侃着将实情说出。
他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到茶几上翻开着的一本食谱画册,就拿了起来:“学做菜,这下有口福了。”
“一看,就是来蹭饭的,那要帮忙择择菜,洗洗碗,不然甭想。”她见两人之间气氛轻松了许多,便开起了玩笑。
殷常晨倒是很配合她:“这好说,我借用下他人的语段,你做饭来我择菜,你收拾来我刷碗,这样相依相随着,岂不是很和谐。”
“你啊,也开始学会贫嘴了,当年不这样的,不见了几年,变了。”她一边走向厨房一边感慨着。
她在一旁笨拙地淘米,殷常晨翻找着冰箱里的东西,嘀咕着:“怎么全是速冻食品和冻干蔬菜,你平常就吃这些吗?”
“不是,这些便于储藏,我两个月才来这里看一下。”她顺口就说出来。
“两个月来一次,你冻着这些干嘛?这些速冻饺子包子的口味是我的最爱,你不是很喜欢,买这么多,谁吃?”殷常晨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地问个不停.
"我高兴买来存着好看不行吗?”她没有来由地为他的突然不解风情给憋着闷气。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常给郁闷着,扶着冰箱门,静默了少许,才恍然道:“你一直当我都在。”
“你不要这么自恋地以为着,之前买习惯了这些,感觉其他没有什么好的选择,习惯,懂吗?”她抵死不承认她的无尽思念。
“习惯,我懂了。”殷常晨突然露出神秘的一笑。
经过一阵烟熏火燎的奋斗之后,她也算艰难地做出几道自己颇为满意的菜色。菜刚端上桌子时,殷常晨就忍不住动筷子,一盘盘地试过,只说了两字:“勉强。”
“什么勉强,有你吃的就不错,敢给这么不给力的评,一边待着,我自己来吃。”正在盛饭的她侧了他一眼。
突然响起的门铃让两人都吓了一跳,殷常晨下意识地问着:“谁来了?”
“我去看看。”她快步走向大门处。
透过门口的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一身深蓝色西服的张兆鸣,她竟然忘了张兆鸣说要来找她了解一些细节,慌忙为他开了门。
殷常晨早已放下手中端着的碗筷,从餐桌旁起身,也走了过来,一看是位陌生的男子,礼貌性地朝张兆鸣微笑着。
张兆鸣没有预料到屋里还有一位男的,先是惊愣了少时,见殷常晨这般,也微笑着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你见过的呀!”两人这般怪异,令她突然觉得尴尬。
张兆鸣才恍然大悟:“哦,想起来,那个在校门口等你的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这位是?”殷常晨被两人一来一去的默契给弄懵了。
她打趣地介绍着:“这是很爱欺负我的后桌。以前担心被你逮住,现在送上门来了。你看着办?”
“还有这回事,快点请进门来,我看看要怎么收拾?”殷常晨一听这话,哈哈笑着。
张兆鸣反倒不好意思地在她和殷常晨的“盛情”相待中走进门来。
三人都落了座,桌上自然多了一副干净的碗筷。她取来一瓶珍藏了三年的白诗南,这瓶还是殷常晨要出国前托人从南非带回来的白葡萄酒,朝阳酒庄出产,才能储存愈久芳香,开瓶后的味道好似刚刚采摘了葡萄才酿造出来的新鲜。
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