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看我的神情有异,看了看那些姑娘,又看了看我,“怎么了,江先生?”
我掩饰道,“你刚才说这些姑娘当中有一些台湾和香港的小明星,我还不信,刚才我看见一个,真的像一个台湾的一个小明星。”
阿伦略显得意的笑着说:“这回你相信了吧。”
我装作很叹服地点点头。
在外边转了有一个多小时,阿伦等人又把我和方帆影带回房间。
阿伦说:“江先生,我一直在你们的门口守着,有什么事你尽可以找我,尤其是想起‘紫翡翠’的下落。”说着冲我诡异地一笑,关上了房门。
见方帆影一脸憔悴的样子,我指了指旁边的卧室门,对她说:“帆姐,你去休息一下吧,放心,我在外边替你守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点了点头,进了那个卧房。
我坐在外边客厅的沙发上一时有些百无聊赖,看见茶几的下面有一叠纸和一支铅笔,就拿起一张纸和铅笔胡乱画了起来。
我从小就非常有绘画天赋,在小学和中学时多次获得美术比赛的好名次,有几次我都打算当画家来着。
傍晚时分,外面刮起了大风,天阴沉了下来,从窗外看可以看到远处满天的乌云,而且隐隐的可以听到雷声,好像是在下雨的样子。しし已上传
那个阿伦又推着一辆小餐车走了进来,上面仍是摆满了饭菜,仍有一瓶红酒。
我去方帆影的卧房门外,敲了敲门。
方帆影开门出来。
我说:“帆姐,吃饭了。”
她优雅地把鬓边的发丝别到耳后,点了点头。
我们俩个默默地吃饭,阿伦侍立一旁看着我们吃。
吃到一半,阿伦忽然没头没脑地说:“江先生,晚上我就在外边侍候,有什么事你可以叫我。”说话时,他有些猥琐地向我挤了挤眼。
我抬头掠了他一眼,他这话是话里有话,应该是说晚上看看我和方帆影如何经过十次以上的床上事。
看样子他们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
我看了方帆影一眼,她垂着眼帘,默不作声。
我们吃完了饭,阿伦把小餐车推走了。
阿伦一走,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方帆影两个人。我们两个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我站起身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nba的篮球比赛。
直到比赛结束,我们俩一句话也没说,房间里的空气紧绷绷的,好像随便点一根火柴就会爆炸了似的。
我换了一个播放火爆枪战片的台。
一时间房间里的几个质量非常好的音箱传出了剧烈的汽车追逐和枪械对射的声音。
放下电视遥控器,我走到方帆影的跟前坐下。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两边的腮红红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我轻轻地拉起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冰凉冰凉,全是冷汗。
我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地擦去了她手掌上的汗。在擦拭的过程中,我和方帆影肌肤相触,而她的小手柔软细腻,在我的捏擦之下慢慢地变得温热起来。
擦着擦着,我的心中不由得忽而一颤,随后又是一慌。
我抬眼看了方帆影一眼,在温柔、明快的灯光下,她一头明瀑布般的色长微微有些卷曲。毫无瑕疵的脸蛋,红润娇嫩,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让一双明亮、深情的眸子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这种朦胧、清丽的美感让她平添了一种无法描述的独特的冷艳气质,而冷艳中竟还带着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亲和力。
看到这些,我不由得一时情动,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庞,她畏畏缩缩地向后缩,脸涨得更红了,眼睛不安地眨着,躲避着迎视我的视线。
“江湖,不要!”她小猫一样小声地说。
我用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帆姐,你不要怕,我说过,我不会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和你做那件事的,我们这次是假的,只是糊弄那些坏蛋的。”
她抬头掠了我一眼,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我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