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血迹,我脑袋一下大了,上前抱起那女孩子大声喊,“喂喂,你醒醒,你醒醒!”
女孩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中枪了,快叫医生。”说着头一歪,不再说话了。
我抱起她,飞快地往回跑,边跑边大声地喊,“救人呐,快来求人呐,这里有人受伤了!有没有医生?”
我这么一喊,没过一会儿,就聚过来几个参加游戏的人和一些工作人员,他们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这个女孩子中枪了,是真的中枪了。
众人听我这么说都有些不以为然,有个人说:“老弟,你是不是喝多了吗?这是游戏又不是真打仗,怎么会受伤呢?”
我见一时难以说服别人,就找了宽敞的地方,把女孩子放在地上,然后用手摸了一下女孩子胸前的血渍,给别人看,“你们看,这是真的血,是真的血。”
那几个人看真是血,都凑到跟前,我又抹了一下她胸口的血给他们看。
没想到,刚才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子突然拿起我放在她身边的枪对准我就开枪,一时间我身上粘满了鲜红的油漆。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那个女孩子小孩子似的高兴地又蹦又跳,“我赢了,我赢了。”
众人见女孩子没事儿,都轰然大笑,然后各散去。
女孩子把头盔一摘,露出一张精致而清丽的面庞,正是那个沐美琪。
她得意洋洋地用枪管指着我,皱着细长的眉毛,像是很为难地说:“我对你做什么事好呢?”她说话和所有的台湾女孩子一样,奶声奶气地,嗲味十足,好像嘴里含着奶嘴说话似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这是使诈,不算。”
她冷笑了一声,说:“游戏规则没有说不准使诈,而我赢了你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是我先打中你的!”
“是吗,可是我身上有伤吗?”说着她优雅地转了个身,把后背给我看,“没有吧?”
她的后背的确没有中枪后留下的痕迹。
“那你前面……”我指了指她胸口的红渍。
她狡黠地笑,“这是拍枪战戏用的红水,是我自己弄的,不是你打得好吧,哈哈哈。”
我冷笑一声不说话。
她上下打量着我,“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不妨再比一场。”
“比就比。走,现在就比。”
她伸手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嗲嗲地说:“nonono,这个太小儿科了,会开车吗,咱们比开车吧。”
听说她要比飙车,我心中一喜,从大一开始我就玩车,现在怎么说也玩了四五年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要跟我玩,小爷陪你就是了。
心头暗喜,不过,我表面上装得有些紧张地问:“我车开得不是很好,咱们比飙车,还有什么赌注吗?”
“那当然,没有赌注有什么意思。”
“那赌注是什么呢?”我装作有些害怕地问。
她歪着小脑袋,手指可爱地戳着自己的脸蛋儿想了想。
忽然,她眨巴着一双清澈而顽皮的大眼睛看着我,“如果谁输了就当众tuō_guāng衣服给对方当马骑。”
“当众tuō_guāng……衣服……给对方……当马骑?这是不是太狠了点?”我憋着笑,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
她媚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怕了吧?怕了现在就认输。”
我装作很木讷地说:“不是,我的意思,从当众脱衣服的角度说,对女孩子来说不是很公平,我怕……所以,我建议还是换个赌注吧。”
“不用换,这个最刺激了!”
“那……那……那行吧。”我装作心里很没有底的样子,其实我心里早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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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静的夜,万物仿佛都睡着了似的静。
吱----
嘎----
轰,轰,
呜!呜!呜----
在滨海市寂静而宽敞的中山大街上,一辆银色保时捷敞篷跑车和一红色敞篷法拉利跑车都用260迈的速度一前一后狂飙飞驰,相互追逐着。
两辆敞篷像匹愤怒而敏捷的豹子一样,嘶吼着,咆哮着,一会儿保时捷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