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胖子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她会这么轻易认罪。毕竟。毕竟有司徒大少的庇佑。虽然她得罪了……
“慢着!”
静馨转头看向忽然忽然出声寒宇。“这件事。你不应该插手的。”
寒宇看一眼静馨。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手掌轻轻将她推到自己身边。转向胖子。“等你有足够的证据的时候。人。你可以带走。但不是现在。”说着。寒宇环着静馨。抬脚准备离开。
胖子立在那里。嘴巴张张合合。一副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寒宇的掌心传來阵阵的暖意。第一次。她感觉到一切都不是她自己一个人撑着。原來她还有他。
总是有人说。现在的女孩子物质。拜金。可是是否有人想过。你给不了她精神的支持。她不去向你寻求物质的保障。她要你有何用?如果沒有爱情。难道还要剥夺生存的权利?我从不敢妄自否定。但我觉得至少多数女孩子从本心对真爱是极度渴望的。
其实有时候。女孩子所要的安全感。并不是真的要什么物化的东西。而是一种无言的承诺。天塌下來。我不一定要你替我去顶。但至少在天塌下來的时候。我不会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即使我倒下了。身后仍有一座丰碑。挺立着。最大的孤独不是身体。而是心灵的无解。
看着寒宇。静馨甜甜的笑了。
“嗯。”
轻轻推开寒宇的手。“我应该去的。放心吧。”将头转向胖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可……”看向静馨认真笃定的眸。寒宇叹口气。“去吧。”
想到自己可以顺利完成任务。胖子不免在心里长长舒一口气。忽然身子一震。抬头。正对上寒宇的目光。那目光并不阴冷。或者说。那目光比月色还要吸引人。但却让他的心里沒由來的生出一股浓重的寒意。心里不由得为自己默哀了起來。
晚上忽然接了上头來的电话。说是有个天大的好差事。自己还以为是什么。难怪他们让给自己。原來是个吃力不讨好。干完可能倒的活。想到这里。心里不禁狠狠的唾一口。妈的。老子这回给他们坑惨了。
她从不相信偶然。也从不相信。这样让人绝望的偶然。难道有些路注定是用鲜血來铺就吗。
扭头。看一眼楼下。夜色那么深。那么浓。一个生命就在这样的夜色中。离去了。又是一条命。那么突然。那么的让人猝不及防。
她是让人可悲可气。可是生命面前。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呢。
闭上眼。双手轻轻合十。“愿你一路走好。”
“寒宇!”静馨将唇轻轻凑到寒宇的耳边。耳语几句。
寒宇点点头。心疼的看一眼静馨。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们彼此都从未想到过。有一天。他们会遇到彼此。遇到一个能够让自己的生命变的爆满的人。但他们同样沒有想到。那也是让彼此爆炸的人。
……
“痛!”睁开双眼。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又是那刺眼的白色。思维微微的迟钝几秒。一把掀开身上的棉被。一跃而起。但因为体力不支。眩晕起來。
记忆像是被倾倒在内心的岩浆。整个人都被灼了。
“她。她……”环视一下四周。并沒有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只有白帆一个人。守着她。“她怎么样了?”
“她是?”白帆的脸色有些难看。嗫喏着。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題。
其实一醒來。她就觉得异样了。这么安静。这说明。大家都在忙吗。那么在忙什么。静馨呢。静馨怎么不在这里。而且。昨夜。昨夜那个坠入沉沉夜色中的身影呢。
“你觉得她是谁。”晓雨的脸色很苍白。单薄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可抗拒。
“茉莉死了。”晓雨像是忽然失了魂魄一样。“死了。”她的心里不是想象中的畅快淋漓。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涩涩然。毕竟。毕竟那是一条生命。当理性重新占领高地。怎么能不对生命产生怜悯。即使那条生命让自己深恶痛绝。
“静馨。静馨……”
“静馨。”像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