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轻叹一声:“青砚的心事,我不是不知晓,只是子歌公主和昊王子之间的婚姻关系到俩国之间的事情,恐不是他们小儿女私情的时候,即便是我现在随了他们心愿,将来也要面对国家大义而不得不分开,与其将来痛的难以自拔,不如现在却从未开始。”

墨香站在原地,缓缓的说:“公子说的有理,但是情爱这东西,一旦陷进去,却又如何能抽丝剥茧,公子心心念念着夫人,却又要小心翼翼的与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心中的苦未必比那公主少,将来的事情,有多少是注定,有多少是人为,谁都无法去把握,与其如此,何不好好的把握现在。”

墨香的一席话王行的确挺进去了,是啊,对于阿诺,他不也是一直在争取不可能的未来么,他心中也了然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阿诺心中不可能没有他的位置,否则上次送她披风偷吻她的时候,却又是一耳光打过来了,若不是被那一箭打扰,他或许会将一切的原委告诉她,告诉她多年来他一直在找他,不知她是否还记得那个洛河畔身陷困境,她出面解围的那个少年,告诉她他从未改变过自己的初衷,即便是她当年不顾他的颜面,和别的男子逃婚而走,他也始终把她当做是他唯一的妻子,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浪荡的纨绔子弟王行,而是曾经与她在神圣的雪山前发誓要执手同老的范珩!

墨香见王行不在说话,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却迎面碰到急匆匆进来的阿诺,问了声好,阿诺问道:“可曾有青砚的消息。”

墨香不敢胡乱回答有还是没有,便摇了摇头,指向房内的王行,阿诺还未进门,王行却走了出来,问道:“你这么急着又来见我,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

阿诺眼睛一闪,说道:“我回去想了一个早上,抓走青砚的若不是你的仇人,也便只有这一个人选了,便是子歌公主,早上见成越那厮一副不阴不阳的样子,便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若不是子歌公主,谁能从成越手底下大摇大摆的抓走人,还不会被发觉?”

王行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有一定的道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阿诺说道:“既然知道了青砚在什么地方,便去找子歌公主要人好了,我想堂堂一个公主,来我家中抓走了我的人,找上门去,哪有不交的道理,实在不行,我便去找来陛下评理,由不得她不把青砚交出来!”

王行刚刚落下的一颗心此刻便又被阿诺牵动了起来,这小姑奶奶做事倒是一点儿也不考虑后果,这么大摇大摆的去要人,亏她想的出,难不成她以为王宫是她自己家的大院,由得她随意的闯入,随意的带人走,恐怕她还未进入到王宫的门,青砚却早已被吴王斩于密室之中了,幸好她还知道过来找自己商量一下,没有私自去闯宫。

见王行站在那里无动于衷,阿诺心中升起一丝不恽,说道:“我知道你是顾忌你与大王子之间的关系,可是青砚如今是我的人,我已经把他认作弟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我来只是想告知你一声我已经有了青砚的消息,希望我这次把青砚救出来之后你能够成人之美,还他自由!我便告辞了。”

王行上前挡住阿诺的去路,急匆匆地的说了声:“等等!”

阿诺眉毛竖起,问道:“怎么?你要阻止我?”

王行看着眼前阿诺着急的样子,说道:“没有,即便是要去救人,也要等到晚上吧!大白天的这么闯宫,就算是不顾忌我的处境,也要顾忌孟子轩的处境吧!你这样的闯进去要人,很容易牵让人想到是孟子轩指使的,到时候当真是得不偿失,相信我,等天黑之后,我们偷偷潜入公主寝宫,神不知鬼不觉把青砚再偷出来,岂不是更好!”

阿诺用力的点点头,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大年初一的晚上,本身家家户户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之中,阿诺换好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在门口催促着屋内正在换装的王行,“快点,若是晚了,青砚有什么三长两短,后悔都来不及!”

王行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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