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儿,你在看什么?”秦小王爷低低的声音带了魅惑的意味,此刻他正端着酒盏,一条腿随意的搭在长凳上,衣袍上沾染了些许酒渍,见霖谣一直坐在对面盯着他表情专注,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在想,秦兄穿这身,还真的是很好看。”霖谣说着也举起酒盏,还煞有介事的点头评论着。
“你说这身衣裳,不过是穿着凉快罢了,一点也不实用,你看,这就脏了。”秦寻双指指身上的酒渍,然神态却不是在惋惜衣服。
“小王爷果然是随性之人,霖谣敬你一杯。”霖谣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双手举起。
“我还是觉得你叫我秦兄,更好听一点,听着也舒服。”秦寻双举起酒盏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霖谣也仰头一饮而尽。二人将空了的酒盏给对方看过,大笑起来。
这古代的酒,其实就是利用特殊手法发酵的米酒,虽说这里是最好的酒楼,但是酒的纯度依然不是最纯,大家来这里喝酒,不为醉,只为喝个气氛。要醉是不容易的。
于是,霖谣后面没有再说话。一直浅浅的啜饮着酒,林天和秦寻双说着话。
“那,秦兄,那天刘氏被判刑的时候,你可在场?”林天问道。
“父王奉命监刑,我怎么可能不在场。”秦小王爷说,“十一月份的京城,你是知道多冷的,那些刘氏族人都只穿着单薄的囚服,一路上百姓的唾骂和投掷的东西,让他们伤痕累累的,总之那情景,看的人心寒。
有一个小姑娘,左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应该是刘氏族人被卖到哪个大户家当奴的,偷跑出来看行刑的,被主家的人发现,在行刑之前当场打死了。”
“打死了?难道就没人管一下么?”霖谣颤着嗓子问道。
“有谁会管。”
一个小姑娘,就那样被人打死在路上,就算家族有罪又与她和干?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姓刘,就要这样搭上命么?霖谣心里一片冰凉。
楚家现在也是位高权重的大家族,如果有一天也获罪,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下场。霖谣只是这样想着,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她的想法。只是心有余悸的看了林天一眼,发现林天也是同样的神色。
看来,秦小王爷是来提醒二哥的。她看了一眼秦小王爷,却见他依旧淡淡的喝着酒,神色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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