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四皇子却是毫不客气道:“你知道便好。”
二皇子摇头失笑。四皇子这般居功,他也不好太过小气了。
“晓得了,日后若有需要,尽管说出便是。”
得了保证,四皇子也不再磨蹭。直接问道:“不知二哥何时行动?”
二皇子一弹衣袖,“现在就行。”
二皇子那副志得意满。倒是刺激到了四皇子。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他想办案抓人,没有足够的人手跟势力,却要亦步亦趋的来。
而二皇子,却是说办就办,这便是底气。
四皇子明白,自己没有母系的支持,即便再出色,也很难成就大位。
他也从未想过那些,只一门心思拐了徐纤云跟自己过日子。
可眼下的情形,却是让他明白。即便是顶着皇子的名头,也是需要底气来支撑的。否则,便只能畏手畏脚。
他不想心爱的女子,在嫁给自己之后,于妯娌之间矮上一头。
而他所能仰仗的底气,徐纤云早就教给了他。
想到这里,四皇子不禁升起一种迫切。
想要立刻回宫,向父皇表明自己的意愿。想要用徐纤云教给自己的事物,来回报给她一份底气。让她,以他为傲。
二皇子出了映月阁,便吩咐下去准备人手。
一个时辰之后,太平城指挥使带着人马入府。
二皇子带着人,风风火火地闯入邵士永的院子。
四皇子跟徐纤云站在一旁,看着那群侍卫在院子里东翻西找。
面前跪着,从床上拎起的邵士永。
此刻的邵士永,似是被二皇子的举动吓到。软软的倒在一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身边围着几名如花似玉的美眷。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众人。
一番翻找之后,几名侍卫在邵士永的床下翻到一个盒子。
“二皇子,这里有些账簿。”指挥使将盒子递给二皇子。
徐纤云盯着那个盒子,总觉得哪里不妥。又看向摊在地上的邵士永。却见他依然低着头,坐在那里。
二皇子挑起一边俊眉,接过侍卫递过的盒子,拿起里面的账簿翻看。
片刻,阴沉着脸,将账簿递给四皇子。
四皇子疑惑接过,翻看之后,脸色也是阴沉下来。对上徐纤云疑惑的眼神,道:“账簿跟那日书房里见到的一样。”
徐纤云立时明白,他说的是第一次夜探邵士永院子的事。那时他们也翻出一堆账簿。记着邵士永明面上的产业。
想到这里,徐纤云又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邵士永。
太平静了!
即便吓傻了,也不会如此安静。难道是哪里出错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一群侍卫还是未能从邵士永的院子,找出有用的证物。
几人明白,今日。怕是做了无用功了。
二皇子气恼的上前一步,狠狠踹向邵士永。
却听啊——,的一声惨叫。
邵士永似才回过神般。扑在地上痛哭:“草民冤枉啊。二皇子,你可要明察秋毫。草民父亲真的没有贪污受贿,草民更没有见不得光的买卖。”
这样哭着,邵士永又抬头看了四皇子一眼,接着道:“都是玉溪那贱人诬陷我的。二皇子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说罢,竟是抱住了二皇子的大腿声嘶力竭的痛哭。
四皇子的脸色顿时一黑。邵士永这话说得,明面上只是玉溪诬陷他。可这院子里,谁不知邵士永迷恋玉溪?谁不知邵士永就是被玉溪废掉的?这几日间,四皇子跟玉溪走得更是亲近。
邵士永此时说出这番话来,不蒂是含沙射影的说,四皇子被美色迷昏了头脑。要为玉溪出气,才诬陷他的么?
若是找出证物还好,若果没有找到证据。四皇子为红颜一怒,诬陷地方官员的丑事,可就坐实了。
徐纤云也是怒红双眼,这邵士永着实可恶。用心实在险毒。却又不明白,十拿九稳的事情,怎么忽然就出了岔子?
“你这见不得光的阉人!”
却见四皇子怒极,对着邵士永就是一个狠踢。
这少了根东西的男人,竟敢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