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方向正好是谢安桌前,两旁观众纷纷让开,这人得罪了昆仑,只怕下场不好了。
谢安脑筋还没有机智到这种地步,见到这么个厉害的年轻人那佩服的紧啊,等花月走至面前,一把捞住了他肩膀,自来熟道:“兄台,好功夫啊!小弟我对你的敬仰……”
“谢谢,我身体有些不适,先去休息了。”花月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打断了谢安的话头,往后山走去。
留下谢安愣在原地,估计又是那句大江黄河之类的捧场话,无奈下只能尴尬地笑笑,又坐回了原位。
吴探花轻声道:“谢安,此人得罪了昆仑,你此时与他过分交集,未免有些不妥。”
“老子说句话怎么了,这人功夫是真厉害啊,连易老头都降不住他,啧啧,厉害厉害!”谢安摇头晃脑,显然还拎不清形势。
吴探花只好粗浅道:“他打了易驰生的徒弟,易驰生想找回场子去打他,结果没捞着便宜。你说他能高兴不?能不给他小鞋穿?”
谢安恍然大悟,可惜他骨骼惊奇不似凡人,关注点截然不同,指责道:“探花郎你别的不行,这种歪脑子转得比谁都灵光嘛!”
吴探花并不生气,淡淡道:“只是你不懂,不能说我脑子好。”
也许是跟着谢安待久了,吴探花的素质明显有所下降,明朝暗讽颇有谢安风韵了。
谢安唉了一声,气出悠长。忽然感叹道:“我怎么觉得,那人有点不开心呢?探花郎,你看出来了没有?”
吴探花轻轻摇了摇头,模棱两可道:“反正,若是很有敌意的人,我一向敏感,这个人不同。”
“怎么不同?”
“他……”吴探花斟酌着用词,许久后,轻声道:“感觉他总有些魂不守舍,好比说是行尸走肉。”
谢安默不作声。
比赛赢了,又极为出彩地接下易驰生一掌,换做常人足以自傲。可这花月却是面无表情,又举止怪异,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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