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文一直都是个谨慎的人,偏偏对于季莫,这个从中学就暗恋的男神,充满憧憬和向往。以至于他稍微假以辞色,她就飘飘然了,真的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没有白费,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你家?”季莫笑着靠在她的肩上,琥珀色的眸子透着几分邪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哦。”他故意说得好像调情,其实只是暗地里对她的嘲讽,表明自己根本不可能碰她。

“学长!我只是让你去休息一下,你想到哪儿去了。”凌嘉文黠装嗔怒,脸颊微微泛红,让司机开车。

季莫微微扬起唇角,笑道:“是我想,还是你想?”

“学长,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她红着脸娇斥道,“哪有人受了伤,还像你这么不正经的。”

“我再不正经,你还是喜欢的,不是吗?”季莫的笑容中充满了鄙夷,语调不缓不慢,“而且我们不是订婚了吗,还怕什么?”

凌嘉文别过头,露出一副小委屈的模样,说:“你都不承认我们订婚了,还说要对媒体宣布解除婚约呢。”

“是吗,我有说过这种话?”他微微挑眉,笑道,“看来失忆是个不错的病症,我都不记得了。”握住她的手,接着道,“所以,就当没说过。”

“耍赖。”她娇嗔了一句,看着自己烫伤的手,“也不知道我的手还能不能恢复,如果有什么后遗症,以后不能弹琴了。”

“那就不弹,做了季家少奶奶,哪里还需要抛头露面。”季莫的脸上依然挂着暖暖的笑容,眼神却透出一抹冷意。

凌嘉文听了,心里甜甜的,脸上也露出幸福小女人的笑容。

很快的,车子就到了凌嘉文的公寓,是个白领的小高层。她住在21楼,三室两厅也算是不错的配置了。

她推着季莫坐电梯到了家里,让他靠到床上:“休息一下,我去帮你热杯牛奶。”

他点了点头,等她离开以后,看向四周的角落,在花瓶,床头灯上都安放着针孔摄录机。所以那位教授才会说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上了。

凌嘉文就是用这种方式,威胁那些教授、高官给她机会,或者物质、特权上给支持她,一步一步达成自己的梦想。又因为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当然不想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曝光,就会以自己的财力,权势买断、摆平,所以连狗仔都不敢轻易曝出这些内容,怕惹祸上身。

只是,她的那些原件会放在什么地方呢?

正想着,凌嘉文拿了一杯牛奶走进来:“学长,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在他身旁坐下,想喂他喝牛奶。

季莫轻轻抽走了牛奶杯,放到另一侧的床头柜上,手轻轻勾下她的脖子,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

凌嘉文愣了一下,脸顿时红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她都可以触到他的鼻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眼皮很沉,整个人昏昏欲睡。紧接着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季莫半撑着身体坐起来,对着门口道:“老易,进来吧。”

老易第一时间来到房间,把他重新扶回轮椅上,有用药水擦掉了他左手上的催眠粉末。

“做好视频转换了吗?”他怕他们都没找到,反而被屋里的摄像头拍到了自己全部的动机。

“是,你们进来以后,就已经转换妥当了。”他是军部专业情报组的,对于这种构造的摄影机,只需要一个同频率的干扰源就可以了。

“那开始吧。”他轻轻拨动轮轴,先从房间找起。

可是,一圈找完,他和老易都是一无所获。

“少爷,她是不是已经全部销毁了,或者根本不放在这里?”老易看看时间,再过没多久药力就会散去,凌嘉文就要醒了。

季莫摇头,按照凌嘉文本身的性格推断:“她是个谨慎小心,又疑心极重的人,所以这些东西不会被销毁,那样她会没有安全感,也不可能放在其他地方,除了自己,她应该没有相信的人。”

“可是,所有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老易有点着急了,错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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