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他沙哑的说，“我第一天看见你的时候，你的眼睛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她眼里都是不屈和纯真，才短短数十日，里面却只剩下死亡般的冷漠。
“那也是拜你所赐！”白玉灵愤恨扔下手里的小铁铲离开了后花园。
皇甫决在白色摇椅上坐了十分钟，他忽然明白了属于某种感情的意义，他宁愿白玉灵恨他也不要这么冷漠，因为恨比冷漠更接近爱。
他陡然站起身，邪魅的笑容出现在嘴角。
死丫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就能找回从前那个你。
还没进入夏季，天气仍然有些凉，白山别墅右后方有个室内游泳池，用钢化玻璃做的顶，因天气凉使用不多，这天却破天荒的开启空调。
白玉灵正在屋内呆坐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亦德手里拿着一套女仆装，就是她来皇甫家第一天穿的那种。
亦德有些不好意思，“白小姐，少爷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说您在别墅啥也不干不行，所以……让您去做些活。”
白玉灵倒是十分平静，亦德口中的话已经很客气，她相信从皇甫决口中说出的肯定不是这个版本。不过做活也好，这么大个地方打扫起来也就没有心情去想别的事情，当个下人好歹还能算个人。
而且可以肆无忌惮的到处走动，皇甫家每一样东西都价格不菲，说不定能利用这个身份捞到点什么值钱的东西。
所以她很快换好衣服拿起抹布准备大干一场，佣人们平日都是服侍她的，现在看她干活也不敢多言，不过大家都记着从前她的好，专挑轻松的活给她干。
“白……玉灵……”佣人显然叫不太习惯，“那个，泳池今天要用，要不你去擦那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