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把脑袋给耷拉下来,却惊讶地发现我身上穿的睡衣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套。我捂着胸口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我昨天的那套睡衣正直挺挺地躺在地下。除此以外,睡衣的旁边还有昨天晚上我梦里面的泼墨画,原来那白色的布就是莫靖南的衬衫,那墨就是他拎过来的红酒,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晚那让人尴尬的画面……
我记得我好像死命地踩着莫靖南的衣服领子来着,我说让他脱下衣服给我们玩泼墨画来着,我把那瓶红酒往他身上浇来着……
用力地拍打着额头,我怎么可以把脸丢到这种程度呢?而且,还是当着莫靖南的面。可是,还没有懊恼完,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衣服是谁换的?这纸条上面的字又是什么意思?
我赶紧撩开被子往里面一看,又恨不得拿出放大镜在被单上寻找着什么东西。虽然感觉在昨晚我那种癫狂的状态下,应该跟莫靖南发生不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的。可是,心里隐隐地还是感觉到一丝地不安。
这种事情,我又不好打电话给莫靖南去求证,理直气壮地询问我们昨晚是否发生关系了,昨晚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还有,我在床上僵硬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杨思宛,你真是出息的很!”
这时候,手机正好响了,我一看电话是秦蕊打来的,就跟看着大救星似的,立刻按下接听键,“秦蕊,我可能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