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这个事情来的重要。

而对于青竹和岁禾来说,章锦都已经跳了进去,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袖手旁观的道理,青竹二话不说就紧随其后进*入了战场,岁禾......岁禾抬头看了看天色将任步倾扯到郑桥临时指挥官的面前,将任步倾摆在了郑桥的旁边。

指挥人员的位置一向是最安全的,郑桥的惨状还不一定是在哪里弄得呢。

当然即便是安全,已经不知不觉气场大升的徒弟大人也不免顿了顿身形,“嘱托”了一番郑桥:“照顾好我师尊,别耍花样。”说话也一闪身走了。

他能够刷什么花样呀?

被嘱托的某只又不是记忆不好到连做噩梦的对象都认不出来是谁,看见任步倾的瞬间就已经面色惨白的如同白纸,就差没打哆嗦了,别说本就没有什么要做手脚的心思,就是真有,看见任步倾在这里,他也真的不太敢了。

不过早已经不是吴下阿蒙的岁禾艺高人胆大,倒是没有如同前面两个人一样听从郑桥的指挥,被指哪打哪,而是一跃进*入了那边的魔族群里面单打独斗去了。

岁禾的功法为大道功法,本就是专门克制魔族的ding级功法,再加上他等级已高为八级,此次一出手,简直如同虎入羊群,不知不觉之间身边瞬间就空了一大半。

这是岁禾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规模的生死战斗,他在这场战斗之中收割了无数的生命却没有一点紧张害怕或者是不安的心思,反而有种怎么也静不下来的沸腾的激动和快*感。

虽然无论何种生灵都有其存在的含义和意义,但是客观而言,魔族确实有一种让其他生灵都感觉到忌惮害怕的性格,那就是嗜血。

而岁禾,恰巧有那么一半魔族的ding级血统。

当然,岁禾之所以如此,也并不是完全因为自己血统的原因。那个暗示也必不可少,严格说来是还有岁禾心绪烦乱的原因。

此刻的岁禾正处于即不能够摆脱那种阴暗的暗示,也不能够下定决心真的对任步倾出手的时期。

不知如何是好,自然心绪烦乱。

由此原因,此刻血液似乎都已经沸腾起来的岁禾自然没有发现,就在他的神经越来越兴奋,身上的白衣已经都要被鲜血染红了的时候,他的双眼已经逐渐变成了浅浅的红色。

更没有发现,他身上由大道功法而运转的灵气也似乎有被削弱,满满变缓的倾向。

更没有发现......那边本因为担心,而一直密切关注他的某人不知为何轻轻移开了双目。

不过无论上面那一种情况,存在都是暂时的,就在岁禾血液沸腾,似乎有仰天长啸冲动,肆意杀戮的时候,那边的魔族兵士,不知道为何却齐刷刷地全部后退了数里,遥遥站在三十里以外决意和浴血城的众人对峙了起来。

而因为那边魔兵后退,而一下子庆幸过来的岁禾却突然的微微眩晕了一瞬,双眼发昏,脑袋发沉,微微站了数秒才觉得自己面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清晰。

不过无论身体如何,经过这么一番发泄,虽恶化的心情倒是舒畅了不少。接下来心情不错的岁禾平复了一下xiong中翻涌的杀意,转身回到了自己一步也没有被挪动的师尊任步倾面前。

却没有料到,那一直对他c爱有加的女人双目茫然,抬头看他,如同看着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怎么能够如此?

岁禾心中一滞,生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觉得面容僵硬,双眼发黑几乎再无法前进一步。只觉得自己双眼朦胧头脑浑噩,一直过了许久才拳头紧握,声音嘶哑,用极小的声音叫了一声“师尊。”

万幸,那人应了。

不仅仅应了,还微微抬了抬眼睛,双眼唰的一下闪亮无比,甚至唇角勾起,露出了一个明媚无比的少见微笑,轻轻地瞅着他的双眼走上到了他的面前,语气关心态度自然绝无作伪:“可有伤着?”

被询问之人看着那人笑容,只觉得心脏骤然放松,一时之间只想向下栽去,但还是微微咬牙,说了一声:“无。”

甚至在此刻心中冒出了一个让他从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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